待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此時正處於一片河灘之上,四周漆黑暗夜無光,昏沉沉的腦袋正頭痛欲裂,我喪失了之前一切記憶,我甚至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也不明白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如果硬要說此時我還能感覺到什麼的話,那就是,我要逃離這裏。
我看見岸邊背著我站著一個人,大概有十多米距離,那人跟我一樣渾身濕淋淋,身材健碩,大概20來歲的樣子,我竟潛意識裏有種親切感,我試圖呼喊他,可那個黑影卻沒人任何回應,健碩的身軀甚至都沒有絲毫顫動。
見他沒有絲毫反應,我步伐蹣跚的向那人靠過去,伸手拍向肩膀,不曾想,我的手卻是直接落空的,那人消失的無影無蹤,此時正驚奇與疑惑相互交織,他的身影繼續出現在田埂上,好奇害死貓,,我繼續朝著他所處的位置趕過去,依舊如之前那般消失的無影,然後又出現在另一個位置,如此往複,直到背影完全消失,我也沒能趕上他。
驚訝之餘,我發現此刻我正處於一個村莊附近,雖然沒有月光,但四周好像多了一絲生氣,很多“人正向著這村子彙聚過來,我高興極了,我覺得自己將不在孤單,他們裝扮各異,有農夫造型的,也有白領般的打扮,可是當我試著去打招呼的時候,他們慘白的沒有表情的臉上沒有絲毫回應,伸手竟能穿透他們的身體。感覺十分不妙,我害怕極了,不假思索的躲入村莊一戶殘垣斷壁裏,
正當我還在為之前的場麵心驚肉跳的時候,堂門嘰嘰喳喳作響,一抹白影飄了進來。我的小心髒已經提到嗓子眼上,隻能祈禱自己不被發現。
卻不曾想,那白影直接奔著我過來了。我閉住了雙眼。
一口哈喇子被塗上臉,睜眼一看原來是一隻貓,隻見那貓通體雪白,僅耳朵尖描繪著一縷金絲,雙瞳靈光閃閃,見我就直接往身上竄。見到這般親熱模樣,我懸著的心放下了。
原本已經十分劇烈的狂風開始更加肆虐
,屋頂上的瓦片齊刷刷被卷到空中,正向四周翻滾,好似淩亂的彈片般。白貓掙脫了我的懷抱,雙爪使命抓撓著我的褲腳,然後跑了出去,我也跟了上去,我十分慶幸自己離開屋子房子,因為剛一門,四周房簷已經齊刷刷倒下,隨風化為成灰燼
狂風呼呼的吹,吹的我甚至睜不開眼,不過還是能勉強看見,一支隊伍浩浩蕩蕩朝著山穀方向走過去。那些人都,行動遲滯,一臉清幽,隊伍四周正彌漫著無窮黑氣。
如果不是正看到,那堆”人”群中的幾個異類,我根本不會理會這件事,我逃都還嫌來不及。
這是目前為止,第一次有人向我打招呼。
定睛一看,一男兩女,男的似乎還受了重傷。他們好似看到了我,使命向我招手呼喊。可由於是被一堆”綠臉“人的控製,並沒有做出多大動靜,雖然心裏十分不願意,還是鬼使神差的跟了去。
蹋畔著腳下縷縷荊棘跟了上去,這其間山穀附近出現晴天霹靂,電光火石般的能量四處蔓延,光當啷,一抹霹靂恰巧擊中“人群”,那隊伍中間炸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血肉四處飛濺。整片山穀迷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兒。臥槽,最令我驚訝的是突如其來的霹靂卻並未阻擋住“人群”他們竟未受絲毫影響,繼續行進,大開眼界。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看的出神,臥槽,腳底一滑,直接從布滿荊棘的小徑給滾落下來。沒注意到脖頸上吊著的小玉佩順勢被荊棘隔斷,摔的無蹤無影。
還沒來的急喊疼,我注意到原本正行進的隊伍,突然停了。糟了,這下給發現了,心中一陣忐忑,耳邊也吹起陰風,伴隨陣陣耳垂撕裂的痛感。抱著僥幸心理忍住劇痛的我再次翻進了荊棘叢,隻期待能負隅頑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