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王景弘操作著機械臂,去把其中一個骨架手中那張牌取來,看看到底是什麼?
機械臂徑直伸向那具骨架,白白的骨架左手中赫然仍握有一枚麻將,可見主人抓得有多麼牢。
機械臂從死者手中不費吹灰之力就取出了那枚麻將,翻轉過來一看,經曆了六百餘年的麻將仍是極為清晰,那張牌乃是五筒。
鄭寅看了那張象牙製作的麻將,周身不禁打了一個激靈,這張牌怎麼這樣眼熟?不過他立即否定了這個想法,24年來自己是第一次來深圳,第一次見到大海,怎麼有可能來到這裏,看到這張牌?肯定是錯覺!對,是錯覺!
“看來這位老兄和的是五筒,這架勢一定是自摸了。”鄭寅自言自語說道,他想象得到,持牌人自摸時的興奮模樣。
“鄭先生,看來你還是麻壇高手呢。”小王問道。
“那是當然,想當年,我在宿舍裏贏得我們老三五個月沒有飯票,月月要向我們借才行,我們就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做月月輸。”鄭寅似乎對這種事非常自豪,邊說邊笑,不曉得丁美人早已是嗤之以鼻。
小王聽了大笑,道:“月月輸,有意思。你也會打麻將?”
“當然會,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十億國人九億賭,剩下一億做候補。是人就會打麻將,不過,院士這樣的大神,是不是人我可就不知道了。”他說完做了個鬼臉。
“院士也是人呀,等回到上麵,我們搓上四將牌,還不知道誰贏誰輸呢。”
“好,一言為定。咱們可說好了,不完十六圈,誰也不能說散。”一提起打麻將,鄭寅的精神就會高漲到九天之外。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的任務馬上就要開始了。”
小張把探測艇又開到了一扇門前,這扇門很小,寬度隻能過去一個人,探測艇是絕對過不去了。看來應該是一間儲藏室才對,機械臂輕輕地拉開了那扇門門。
“門上原來有鎖,我們已經打開了。碳十四化驗顯示,是六百年前的產物無疑。”鄭修平說道。
門開處,裏麵的景色一覽無餘。
那是一間極淺的小房間,裏麵立著一個大型的鐵櫃。令人稱奇的是鐵櫃竟然有密碼鎖,活似現代的保險櫃。
鐵櫃的密碼上麵寫有很多小字,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丁美女立即操作另一隻機械臂,湊近那些字,並輕聲道:“鄭寅,我們已經研究過這些字跡,非常奇怪的是,這些字竟然使用的是簡化字,而當時那個時代,是絕對沒有簡化字的。還有一些奇怪的文字和圖形,我們根本就看不懂。不過我們經過和全世界各種文字進行對比後,發現那些文字和圖形屬於幾百年前已經消亡的瑪雅文化。”
一席話把鄭寅嚇了一跳,雖然他對曆史知之甚少,但是他還是簡單的知道,瑪雅文化曾經是全世界最為先進、最為神秘的科學文化。
丁小乙坐的椅子前麵有一塊液晶顯示器,至於主機在哪裏我們無從得知,但是顯示器上已經越來越清晰的顯示出了一些文字。
鄭寅連忙湊過去,裝模做樣的看液晶顯示器,可雙眼卻不停的瞟向下麵,那裏有丁美人白皙的雙峰,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她胸罩的白色蕾絲花邊,蕾絲花邊下麵會是什麼樣的風景呢?鄭寅在暢想著。
“鄭寅,你看,這就是你來這裏的原因了。”鄭院士,沒有注意到鄭寅的眼神,而是指著液晶上的文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