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動手了。”劉子浩說著便是伸手重重地握向那女子胸前的那兩團柔軟,使勁一抓,便是令的女子發出尖銳的貓叫。
實在是毀三觀的畫麵,不忍直視。
趙開實在是忍不下去了,這種敗類也不知道怎的能活到今天,不過竟然給自己碰到了,那就替天收了就是。
趙開從懷中掏出三根七寸長銀針,運起武當九陽之力,再配合上子午針灸經的手法,“嗖”的一聲便是甩了進去。
銀針破窗而入,勁風聲颯颯。
如此猛烈而急促的突襲,有怎會是劉子浩這等酒色之徒能夠抵擋的了的。
其中兩根銀針毫無懸念的刺進劉子浩的兩處身上大穴,整根沒入,而令一根銀針則是往那名女子的昏睡穴刺了過去。
這名女子雖說傷風敗俗,該死至極,不過活在這個強權之上的時代,又有幾個女子可以活出自己。如果可以選擇,又有誰會願意如此。誰又不想,找一心上之人,白首不相離。
最主要的是,這位劉府的七夫人,在當地百姓之中的口碑還算可以,趙開雖說隻到過江寧兩次便也是聽過她不少的施粥善舉。
被封住兩處大穴的劉子浩,顯然是已經無法言語,無法行動。
趙開拍了拍手,從容打開門,正大光明的走了進去。
劉子浩看到來人之後,眼神裏有著說不出來的憤怒,正是眼前這個人上回差點把自己變成廢人而這一次過來又不知道要對自己做什麼。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趙開怕是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喲喲喲,剛才不是還很高興的嗎,怎麼一眨眼就這副模樣啊。”趙開走上前去,伸手拍了拍劉子浩的小臉蛋瓜子。
“啪啪”兩聲脆響,同時在劉子浩的臉蛋和心裏響起,回蕩。
“好了,別這麼看我,再看我我也不會把你吃掉的,好好留著精力,待會請你看一出好戲。”趙開笑得很開心。
說完這句話後,趙開便是不顧一人在那生悶氣的劉子浩離開了。
趙開忽然覺得自己不僅可以得奧斯卡最佳表演獎,還可以得一個奧斯卡最佳導演獎。因為接下來,趙開便是準備導一出大戲。
江寧郡守劉鍾雖說惡名昭彰,當他和他那個白癡兒子不同,劉鍾的能力還是很強的,無論是其自身的武學修為還是其處理政務軍事方麵的實力。
劉鍾此時正在府中的書房處理當天江寧城中的一些重要事務,忽的,一團紙團破窗而入,劉鍾伸手接個正著,可衝出房間之時,已是不見半個人影。
“你兒子和你老婆正在一起風流快活呢。”
劉鍾攤開紙條一看,上麵隻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自己家裏的那點破事,自是瞞不過劉鍾的眼睛,而他也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現在被人捅破了,那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這關係到他身為一郡太守的威望。
劉鍾思慮片刻後,還是準備去劉子浩那一趟。
在不遠處的一顆樟樹上麵,趙開正趴在那兒靜靜的看著劉鍾往劉子浩的小院裏走去,心裏樂開了花。
一路上好些個府裏的下人想要跟隨都是被劉鍾一一斥退了。
因此劉鍾是一個人來到劉子浩的小院,一個人進了劉子浩的房間。
看見床上那赤裸的兩個人,肉體橫陳,在有心理準備,親眼見到這般景象的劉鍾也不免氣血上腦,一陣昏厥。
可就是這半點的疏忽,緊隨其後的趙開手中的匕首,便已經是割破的劉鍾的咽喉。
鮮血泂泂流淌而出,灑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