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獲取對方信息之後,杜佳音給雷澤打了個電話,說要請他吃飯,雷澤一口答應。
可來到餐廳,雷澤還沒來得及說句話,便被杜佳音擋了下來。
“我需要你幫我調查一個人。”
杜佳音順便將寫有那個人名字的紙條推到雷澤的麵前。
掃了一眼那張紙條,雷澤的臉上有些無奈,“我發現你最近變得很忙,是不是幹起偵探的行業了,整天讓我調查這個人,調查那個人,怎麼?龔繼雲出軌了?”
杜佳音一臉正色,根本就沒有開玩笑的心情,“是在調查和我有關的一些事情,我懷疑我被人算計了。”
杜佳音唯一可以利用的地方就是她和龔繼雲的關係,如果有人要算計她的話,肯定是和龔氏脫不了關係,所以這個話題,雷澤還是挺感興趣的。
“具體說說怎麼回事。”順便還跟服務員要了一杯咖啡。
可是如果讓杜佳音從頭開始縷,她還真是說不清楚,但她總是有種預感,自己一直都在被人牽著鼻子走,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所以她必須要把事情弄清楚。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肯定是義不容辭了,不過嘛,”雷澤將紙條收了起來,順便對杜佳音嘿嘿一笑。
那樣的笑容,一看就知道沒什麼好事。
“有什麼盡管說,反正我是沒錢。”杜佳音兩手一攤,簡直猶如鐵公雞。
雷澤臉色瞬變,“談什麼錢不錢的,我是那種愛錢的人嘛。”
“的確,雷大少爺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
懶得和杜佳音再貧嘴,看她精神不佳,雷澤也恢複正色,“不過你也小心點,兩個孩子的事情我感覺就是針對你的,一次不成功過以後恐怕還會有更危險的事情等著你。”
“所以我才要在她再次行動之前把她揪出來!”
說出來容易,做起來難,杜佳音差點忘了,蘇清漪那裏說不定有什麼線索也說不定,不過她已經被關押起來,要是再想從她嘴裏套出點消息,恐怕還真是不容易。
“那你有沒有什麼好法子能套出線索的?”杜佳音感覺,雷澤在這方麵絕對擅長。
雷澤嘿嘿一笑,無比奸詐,“問我,你是找對人了。”
吃過飯兩個人便驅車來到關押蘇清漪的地方,這裏是比較靠近郊區的女子監獄,雷澤花了一筆錢,換來他們和蘇清漪單獨相處的機會。
“你們還來幹什麼?”蘇清漪雖然有些驚訝,但更多的卻是不屑,與之前的囂張判若兩人。
那是一種自信的表現,杜佳音懷疑有人已經跟她通風報信,所以才會讓她這樣有恃無恐。
“馬上要開庭了,所以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杜佳音麵露微笑,十分優雅。
蘇清漪嗤之以鼻,懶得搭理她。
不過在審訊人這方麵,杜佳音的確不太擅長,她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說辭早已經讓旁邊的雷澤不耐煩的掏耳屎了,眼看著她還要不知疲倦的講下去,雷澤終於受不了的攔住了她。
“你休息一會兒,讓我來。”
杜佳音起身讓開,她倒要看看雷澤有什麼辦法。
可接下來的一幕,讓杜佳音和蘇清漪都被嚇得瞪大了雙眼,對於眼前的一些不敢相信。
雷澤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小刀,伸出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蘇清漪的眼睛,緩慢而輕柔的在自己的手掌上輕輕劃過,他每一次移動手中的刀子,都有鮮血順著他的手掌嘩嘩流下。
杜佳音急忙起身要給他包紮,卻被雷澤攔住,示意她不要聲張。
“或許有點嚇到你了,不過對於我們這種人,這是一種刺激,一種你永遠都不想體會的快感,我喜歡新鮮的血液,你嚐過人血嗎?”
雷澤說著,伸出舌頭在刀子上舔了一下,杜佳音感覺自己都快要吐了,而對麵的蘇清漪已經開始嘴角抽搐,有些受不了了。
“不管是誰向你保證,我告訴你,隻要有我在,誰也別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事情,我的手段,你們這些普通人還真不敢見識。”
話說完,蘇清漪彎下腰大吐特吐,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實在是太濃鬱了,眼前的雷澤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你簡直就是個神經病,神經病,我要離開這裏,我要走!”
蘇清漪的呼喊引來看押人員,將有些抓狂的蘇清漪帶走,杜佳音急忙給雷澤包紮傷口,可將他手上的鮮血擦幹淨後,卻發現根本就沒有傷口。
雷澤卻已經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杜佳音有種被耍弄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