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富家少爺一看有戲,立馬笑得更加得意,欺身過來湊近了杜雪音的臉蛋,眸中都是驚豔,“你陪著龔繼雲做什麼,跟我就做什麼。”
男女之間調情的手段顯然他手到擒來,調戲杜雪音更是肆無忌憚,“你長得可真漂亮,不如我們先試試契合度?若是少爺我滿意了,你就跟著我,如何?”
杜雪音眼神一冷,猛地將手中的包砸在男人頭上,用了十分的狠勁兒,然後怒斥一聲,“我陪龔繼雲的時候,就喜歡做這些,你還要試試嗎?”
富少臉色一變,神色瞬間狠辣起來,躲過杜雪音的包扔出去,大罵一聲,“臭女人,你敢打我,真是給臉不要臉。”
說著,他將杜雪音扯過來扣在懷裏,低頭就要去親,力氣大得驚人。
杜雪音腰身被擱在了琉璃台上,疼得臉色發青,嘴唇也被人侵襲,頓時心慌意亂,抬腿就要踢他,誰知,這男人也是身經百戰,對待不聽話的女人自有一套,雙腿順勢將她的腿抓住,場麵一度十分曖昧。
他惡狠狠一笑,大手就要扯下她的裙子,杜雪音眼睛一瞪,門口一聲巨響,然後一個白色身影如同旋風一般刮進來。
卻見富少忽然悶哼一聲,眼看著就要倒在杜雪音身上,卻被一臉暴怒的龔繼雲一腳踹開,‘噗通’一聲砸在地上,疼都來不及喊一句,就這麼昏了過去。
杜雪音渾身顫抖,臉色慘白,轉身就開了水龍頭拚命擦洗嘴巴,把妝都弄花了。
龔繼雲狠狠動手揍了昏迷的男人一眼,把外麵等著的人嚇得半死,生怕他把人打死了,可是沒有龔繼雲的吩咐,誰都不敢進來。
直到杜雪音將嘴巴都快洗腫了,龔繼雲才拉著她低頭吻了上去。先前的噩夢還沒散去,杜雪音拚命掙紮,他的手扣著她的腰身細聲安撫,“別怕,別怕。”
杜雪音鼻尖都是男人熟悉的氣息,神誌漸漸恢複過來,腦海中如同斷了線一般,緊緊抱著龔繼雲,驚魂未定。
龔繼雲並沒有深入吻地太久,隻是摩挲著她的唇,好像是在消毒一般,帶著安撫的味道,直到杜雪音恢複了平靜,冷靜地推了推他,“夠了。”
她都看到外麵有人探頭探腦幾次了,這人還是不著急。
龔繼雲鬆開她,臉色仍舊不好看,他摟著她的腰,鼻子裏冷冷出氣,“哼。”
杜雪音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裏去,她想要鬆開龔繼雲,可是對方就像是強力膠水一樣緊緊粘著他,一臉怒氣。
“龔繼雲,我想走了。”杜雪音歎氣,聲音很低,卻讓他聽清楚了其中的疲累。
龔繼雲牽著她的手,刻意踩著那昏迷的男人的手走過去,即使昏迷當中,杜雪音都可以看到那男人眉心疼得堆在了一起。
卻沒有想到龔繼雲不但如此,還因此事對這人的家族大發雷霆,當著一眾商界名流的麵狠聲道,“既然他敢調戲我龔繼雲的女人,那就用整個家族來買單吧。”
一言既出,眾人驚駭。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竟然能讓龔繼雲如此大動幹戈?
不隻眾人驚訝,杜雪音也很受觸動,她抬眸看向冷峻的男人,抿唇,“我……其實也沒什麼事。”
兩人如今正在鬧離婚,她並不想給龔繼雲添麻煩,也不想欠了他什麼。
誰知,龔繼雲冷冷瞪她一眼,直接牽著她離開,龔繼雲是被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一路送出宴會的。
“你……為什麼那麼做?”坐在車裏,杜雪音還有些雲裏霧裏,回不過神來。
龔繼雲看了眼她紅腫的唇,直到杜雪音臉色都有些紅了,他才冷哼一聲,“敢碰我的女人,找死。”
他的女人?
杜雪音一僵,張嘴想說什麼,可是看著他冷峻的臉色,心中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好像是死而複生的感覺。
她最終隻是閉上了眼睛,聽著耳畔的風聲,感受著兩人之間好似有了些變化的微變氣氛,沉沉睡去。
宴會之後,一度因為離婚話題十分僵硬的兩人關係有了微妙的變化。
杜雪音不再一味地鬧離婚,龔繼雲也不再幼稚地找女人來氣她,更不會整日不著家。
在兩人相處的過程中,龔繼雲慢慢發現杜雪音是個很聰明的女子。她會做飯,會畫畫,甚至在龔繼雲的公司有一次出現了麻煩的時候,杜雪音給龔繼雲提出了很有建設性的建議。
這一日下班,龔繼雲好心情地讚了她一番,要帶著她出去吃飯。杜雪音因為能幫到他也很開心,“我其實隻是隨便說說的,沒想到能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