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我去拿幾張膏藥就回來了,不用你跟著,怪累的。”
許臣急忙擺手,又不是啥大病,不用人陪。
“英子,一會兒咱倆一塊陪著咱爸一塊去,對了,咱們那裏有一種冰淩花,那個泡酒對咱爸這個病有幫助,但現在沒有,等明年咱們上山采點,曬幹給寄回來。”
劉明達想起了黑北那邊的一個偏方,黑北嚴寒,得風濕,關節炎,腰腿痛的人很多,所以一般的人家到了春季都會準備冰淩花,泡上酒,每天沒事喝上兩盅,對於這個病很有幫助。
“行。”
許英點頭。
“又要你們費事了。”
許臣有些不好意思。
“養孩子不就是有點事指望孩子嗎,我這離的遠,平時你們就指望小偉和小輝了,指望不上我,這弄點東西還費什麼事啊。”
許英也知道爸爸其實是對於劉明達客氣。
“英子說的是。爸你就不用客氣了。以後需要啥隻管說,把我當成英子一樣待就中。”
劉明達也點頭,孝順是子女應該做的。
吃過了午飯,要陪許臣去鄉上的醫院,因為村子裏的衛生所沒啥好點的藥。
許英和劉明達要陪著,許偉和許輝也要去,結果就留了邱梅花在家看家。
因為沒有東西幾人邊走邊說倒也歡快,到了上次許英和劉明達坐三輪車下車的地方,那裏剛好停了個三輪車,幾人講了一下價格,坐了上去。
三輪車的空間很小,坐了五個人顯得擁擠,連腿都得蜷著。
幸好這條是公路,修的很平整,所以沒覺得顛簸。
到了鄉上的醫院,看著醫院的大門許英有些感概。
“要不是這醫院,我還沒法嫁你呢。”
許英笑著對劉明達說了一句,上輩子她憎恨這醫院,但現在她感激。
“英子,要不……”
劉明達話沒說完,眼神有些閃爍。
“先不用,看看再說。”
許英明白劉明達的意思。
劉明達點頭。
進了醫院,許臣熟門熟路的找到了科室,他認識這裏麵的一個大夫,挺和氣的,所以每次來都找他。
“您是薑醫生?”
許英感覺這個大夫有點眼熟,聽爸爸喊他薑大夫,她認真的想了想,才想了起來。
“你是?”
薑醫生抬頭看了看許英,有些猛住了,這女孩有些麵熟,但想不起來在那裏見過。
“我原來在一中上學,張老師教過我。”
許英笑了笑,她說的張老師是薑醫生的老婆,是一中的老師,因為那時間她生病了或者什麼,張老師會帶她給她男人也就是薑醫生看,所以她認得,隻是時間久遠,有些不記得了。
“哦哦,你一說我有印象了,你好像是叫,是叫……許……許英。英子是吧。”
薑醫生也笑了起來,這個女孩身體不是特別好,愛生病,媳婦總領她回來,但她成績好,長的好,所以他印象深刻。
“這是你閨女啊,好些年沒見了,真沒想到。”
薑醫生對許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