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畫今天回來的第一件事情不是躺著,而是打開那個不大的箱子。他拿出了一件件的衣服,最後可見的是,一個銀色的遊戲頭盔,頂間大大的標誌著“天月”兩個字!
天月遊戲通用頭盔!
餘畫抱著它,想了許多很多——那些年的兄弟,還認識自己不?那個世界還有我的傳說麼?還有他,他,他。都還好麼?她!嗬嗬,算了吧……
最後,餘畫站了起來,還抱著遊戲頭盔:或許,可以在做清潔工的以外的時間做一個兼職——遊戲!
“撲,撲。”
敲門聲打斷了餘畫的思緒。能敲這門的人的確很少,讓他不由的有一些疑惑:是誰呢?
“啊!陳老師呀!”打開門後,隻見一個6旬的老知識份子樣的,手提著幾個袋子,笑嗬嗬的看著餘畫。
“嗬嗬,小餘呀,給你加餐來了。”陳老師笑容可掬的樣子,把放將美味的袋子舉得高高。
陳老師便是SS大學的一個教授級的人物,很多人都想認識他卻連他麵也沒見過,可這SS大學的一個清潔工卻讓這個教授備受關懷。原因無他,隻因餘畫對陳教授有點小恩,而後,陳教授讓餘畫找到了工作,倒是讓餘畫養活了自己。對餘畫來說,這又是大恩。
“請請。”餘畫倒顯得有點緊張,畢竟是教授級加對自己有恩的人。
陳教授進入房間,一一的將那美味擺了出來,又是魚又是肉的,真個豐富。笑笑的看了眼有點拘謹的餘畫,眼角看到了床間的遊戲頭盔,不由的咦了一聲,說道:“小餘?你還玩遊戲?”
餘畫一怔,看了看遊戲頭盔,摸著頭道:“這個……”
“嗬嗬,你的事情我是知道一點的,這個遊戲可坑你不深呀。你怎麼……”陳教授疑惑的問著。
在這個世界上,也許隻有眼前的這個陳教授知道自己的事情,當時自己落難,衣食有憂,又怕家裏擔心,也沒向家裏求救。好在這時碰到陳教授,在幾個歹徒手中救下了陳教授。又把自己的事情與他說了一通,陳教授能看他是個好人,力所能及,便讓餘畫找到了工作——清潔工。
“嗯……我每天有大量的時間多餘,我想……多掙點錢。畢業我玩遊戲也有點心得……我想過年的時候帶點錢回家……”餘畫有點弱弱的回答。
“好嘛,我又沒說什麼。來,小餘。我們邊吃邊說。”
……
兩人來了點小酒,話也多了起來,陳教授指著遊戲頭盔說道:“新遊戲是不是叫什麼神語的?”
“是……神語傳說。老師也知道?”
“嗬嗬,遊戲嘛,現在社會不玩遊戲的沒幾個人的,一種新時期的產物,一種職業,也是一種精神。我想若沒有遊戲,隻怕N多人活著一點意思也沒有,你說是不是……嗬嗬,現在這個社會呀。想當年我們玩個遊戲還得上網吧,TNND,三塊一個小時……”陳教授明顯有點喝多了,髒話也出口了。
“……”餘畫心中不得不感慨,老師也是性情中人呀。
“嘿嘿,我也有時間,有時間玩玩遊戲,到時候倒帶帶我……”
“……”餘畫有點受不鳥了!這……絕對顛覆了陳老師在他心中的形象。
“我有個孫女特愛玩遊戲……很漂亮的哦……”陳教授有點色色的看著餘畫。
“……”餘畫將身子縮了縮,嘴角抽搐著。
“我……我去睡了!”好吧,陳教授終於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