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半個月彭莫每天監督小牛子練習輕功還有劍法,小牛子的進步很快,並且對輕功有極高的天賦,短短半個月就能夠飛屋躍脊,一竄兩丈高。
村子裏麵的事情也很平靜,該訓練的孩子們在訓練,該勞作的村民們在勞作,王教官這幾日穿這劍宗的弟子袍,烏黑的頭發用一根粗麻繩牢牢的束縛,時不時看一眼天空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看似平靜的村子,卻暗藏不平靜。
彭莫也是兩次從地獄的邊緣走出來,隻是他不知道。
第一次是十天前歐少那一幫人來過,歐少身邊的人各個殺氣淩然顯然知道那小老頭被彭莫擊殺了,並且他們的氣息比起小老頭隻高不低,隻是在歐少要下令取彭莫人頭時一個斥候跑來,遞上一封黃紙信,歐少看了眼信中內容就急匆匆帶著一行人走了。
第二次是五天前,那個被彭莫打劫的胖子帶著另一群胖子趕過來,也都是麵上布滿了殺機,他們的氣息不比歐少帶的人氣息低,也是在他們準備進攻時,一個人過來在他們耳邊輕說了些什麼,他們也偃旗息鼓悄悄退去。
世事就是這麼奇妙,短短十五天彭莫就兩次脫離困境。
這一天王教官一如既往的看著天空,他已經這樣半個月了,大家都替他脖子酸疼。
但是今天王教官叫喊道“來了,宗門的人來了”
大家望天,果然看見天上有幾個黑點,黑點慢慢放大居然是十多個人。
青衣飄飄駕馭飛劍,宛如神祗一般,悄然落地。
“弟子王酷,見過各位師兄”王酷畢恭畢敬的行禮。
十五個人淡然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爽,其中一個青年昂首說道“這些都是今年入選的小孩?”
王教官身後就是經過三年苦訓的二十個小孩,都很羨慕的看著從天而降的‘神仙’們,又很緊張和希冀。
王酷點了點頭,說“是的”
青年頷首“達到人級的出列”
五個小孩先後出來。
一下出來五個人,讓著十五個青年很吃驚。
“王師弟可以啊,我們走過十多個村子才遇到三個人級小孩,你這一個村子就出來五個”
王酷的身體下意識的挺了挺。
青年又說“還有個青年呢?”
說的就是彭莫,彭莫走出來,身上的道袍已經換上稍微不錯的衣袍,頭發也披肩,看上去頗為精神。
青年斜眼看著彭莫“令牌”
彭莫聞言拿出青長老給他的令牌
青年吸口氣“長老親傳弟子令牌”再看彭莫的眼神都不同了,不像之前冷清而是帶著一抹曖昧。
彭莫現在才知道原來這令牌代表的是長老親傳弟子,也沒多想又將令牌揣到懷中。
王酷說“各位師兄,村中一備下薄酒,請。。”
青年一揮手“不了,我們還有五十個村子要走”
又對後麵的十四個青年說“帶他們回去”
來的匆匆,去的也匆匆,根本就不給家長和孩子道別的時間。
那些已經準備了包裹的家長看著遠去的孩子們都留下了清淚,彭莫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心中一酸,雖然還沒有真正見識過修行界,但是也知道一如江湖深似海的道理。
他們這一別可能就是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