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兒離開了山莊,一個人來到了鳳城,鳳城是一個古老的城,這裏有著幾千年的曆史了,生活在這裏的人們,都非常淳樸,待人熱情,水兒到了這裏之後,就有一個長相醜陋的男子向她走過來。這個男人一臉的笑容,水兒本來有點害怕,但是看到這個笑容,竟然覺得很和平,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基本的禮貌水兒還是有的。醜陋的男子先說話了,“姑娘,這裏是鳳城,已經很久沒有新人來了,姑娘來這,所為何事?”水兒覺得這聲音很好聽,她心裏奇怪,這麼好聽的聲音,這麼會長在這麼醜陋的人身上,她又神遊了,阿笨又重新說了一遍,水兒這才反應過來,說:“我來這裏的確有事,但是此事不便與外人說,恕我無禮了。對了,請問怎麼稱呼你?”阿笨說:“我叫阿笨,你不要覺得這個名字好笑,我不笨,但是這裏的人都是這樣叫我的,我真的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叫我,我很聰明的。”說完眨巴著他的閃閃發光的大眼睛,露出一種楚楚可憐的樣子,水兒眼前一群烏鴉飛過,……
水兒無奈地看著這個比自己大,卻向自己撒嬌的男子,心裏覺得好笑,但是又不能笑出來,水兒說道:“阿笨,這個名字很親切,也許他們是想和你親近些,所以才這樣叫你的,你的確挺聰明的。”阿笨裂開嘴笑了,這個時候,水兒覺得阿笨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給她溫暖的人,他的笑容喚醒了她沉默多年的夢想。這個笑容,曾經的曾經,隻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她的父親,以前也是這樣笑的。。
阿笨開心極了,問水兒:“姑娘,我怎麼稱呼你?”“我叫君水兒,你叫我水兒好了,”水兒回答,阿笨拉著水兒走了,“水兒,我帶去吃飯,給你找一個住的地方。”水兒很有禮貌地說了一聲謝謝。
這幾天,過得風平浪靜,水兒有時候會夢見風衣,她會看見他一襲白衣的樣子,她想念他的感覺,她想念他的一切。有時候,風衣的樣子變化成為了銘天的樣子,她迷戀他的聲音,性感的聲音,那是她想他的唯一理由,他的聲音很像她父親的聲音,她父親的聲音也很性感。
有時候,銘天的樣子又變化成為阿笨笑得壞壞的樣子,她知道,自己這肯定是想父親了。
銘天在君水兒離開之後,就一蹶不振,心裏麵很火,他派人打聽水兒的下落,得知她去了鳳城,他想知道她去鳳城幹什麼,可是一點動靜也沒有。他為了她,已經放棄了仇恨,她太無情了……
這邊,風衣在水兒的莫名失蹤之後,一直派人四處打聽,他也打聽到了她去了鳳城,他按兵不動,他知道他們的誤會很深,暫時還不能去打擾她,他派人暗中保護她。
水兒這兩天表麵風平浪靜,其實她知道,這兩天有人在跟蹤自己,有人在保護自己,有兩股力量在無形的鬥爭著,她之所以什麼都沒有做她想做的事情,是因為她知道現在的處境什麼都不能做,危險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