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一個哥哥,叫做藍星,他比你大三歲。我們當年沒有成功把他帶走。還有你,我的孩子,我們雖然一直叫你獅子,其實這隻是你的小名,而你的大名叫做藍師子代表著你是籃家和師家的孩子,我希望以你和你哥哥為橋梁能結束兩家的仇恨。
這裏還有一些金幣,應該足夠你去帝都的路費了,我們希望你可以去投奔你爺爺外公他們,他們會照顧你的。至於那個戒指是你爸爸的信物,手鐲是你老媽我的信物,而那個珠子……我們也不知道是幹嘛的,那是我們無意間在青之密林裏撿到的,憑你老媽多年的經驗來看,這應該是個寶貝。還有,那個戒指還是一枚儲物戒指,你需要用精神力去融合,你的精神力越強,則空間越大。一枚儲物戒指隻能和一個人融合,如果那個人不幸死了,那麼那枚戒指就會失去儲物戒指的功能。
好了,我們得趕快走了,希望你能原諒你老媽老爸,記得去找你爺爺和外公。”
看完這封信,獅子久久不能言語,怪不得一直覺得自己的名字很怪,原來自己不叫獅子,而是叫藍師子,是表達我是他們的兒子的意思嗎?結果,還是不知道爸爸媽媽的下落,不過原來自己不是孤獨的一人,原來自己除了老爸老媽還有哥哥、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甚至還有可能有姑姑、叔叔。
“但我不能現在就去帝都找他們,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嫌棄我,會不會不認我,為了不讓他們瞧不起,我還是等變強了成為氣師之後再去!我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以後隻有我瞧不起別人!不會再讓別人瞧不起我!”獅子暗暗的想道。
放下信,獅子把那枚儲物戒指拿在手裏端詳著,銀色的戒指上麵浮著幾條漂亮的花紋,因為戒指太大了,獅子隻好把它套在了自己的拇指上,當他想試一試開啟這個戒指的儲物功能時,卻尷尬的發現自己連精神力是什麼東東都還不知道呢。沒辦法,他隻好暫時放棄使用。
隨後,他又拿起了那顆珠子。這珠子大概和鵪鶉蛋大小相當,外表是翠綠色的,裏麵隱隱有液體流動,不時還浮現一絲黑光,很詭異,珠子頂端還連著一根紅繩,剛好可以套在脖子上戴著。當然,他也這麼做了。
至於那個手鐲,他就不好意思戴了,他還是知道這個手鐲是不適合男人戴的。更何況這東西比他手腕大了一大圈。
最後,他把那袋子錢拿出來數了數,正好一百枚金幣,不過目前對於錢這東西他並沒有什麼概念。於是,他把錢、手鐲和幾件老爸的舊衣服還有從小空地帶回來的十幾個青靈果一起打了個包袱。為什麼包他老爸的衣服?因為經過兩年的鍛煉,他的衣服早就已經都小的穿不下了,隻好穿他老爸的舊衣服了。
整理完一切,他便早早的上床了。望著這個隻有一張木質大床,一個裝衣服的木箱,一張桌子,兩個凳子,幾個破碗的窮苦人家的標準小屋,獅子心裏不禁疑惑。明明不缺錢,為啥故意裝的這麼窮呢?難道是怕被外公他們找到?……
第二天天還沒亮,獅子就自動從睡夢中清醒,用冷水洗了把臉便出去跑起步來,兩年來的鍛煉早已養成了習慣。
待到繞著南沿鎮跑完三圈,剛好天亮,獅子回家拿起昨晚打好的包裹,就向著北門跑去,昨晚約定的是天亮在北門集合。
獅子是最後一個到達的,南沿鎮北門此刻圍了許多居民,白旭站在一輛馬車旁,看到獅子走了過來,對著他微微點了下頭,並示意他等一會兒。
李冰柔正紅著小臉淚眼婆娑的跟她爺爺告別。鎮長也在囑咐著吳宇什麼事。一些年輕的女人也紅著臉眼冒綠光的盯著白旭。弄得白旭那副冰冷的俊臉都露出了一絲窘相。
白旭看時間差不多了便招呼三人上車,這輛馬車很大,裏麵很寬敞,足夠十個人坐在裏麵了,趕馬的是一名精壯的中年人。待四人都上車之後,馬車便順著官道一路向北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