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我這是在哪?”付童瑤走在一個漆黑的長廊中,兩邊的牆壁上燃著火炬,照亮這個長廊。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衣裝,奇怪的像是戰服的鎧甲,側頭又看見自己本應該黑長的頭發變成了血紅色。
“喂,有人嗎?”她顫栗的詢問了一聲,無奈長廊上隻有她的腳步聲。
“我的孩子……”
她聽到了來自遠方的深沉的女聲,“誰?”付童瑤警覺的四周看,但是除了黑暗與牆壁,什麼也看不見。
“席冷……我的孩子……”
“你到底是誰!”她的聲音開始顫抖,她被無邊的恐懼包圍,這是一條沒有盡頭的長廊,但是她要找到聲音的源頭。
“回來吧,我的孩子,你屬於這裏……”
“你快出來!你到底是誰!”付童瑤開始沒有目的的跑,長廊裏回蕩著急促的腳步聲,但是這長廊就是沒有盡頭,那令人戰栗卻又熟悉的聲音縈繞不止。
“我的孩子……”
“啊!!!!!!!!!!!”
早上六點,隨著鬧鍾的吵鬧,付童瑤從夢中驚醒。怎麼回事,這個夢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夢裏那個女人的聲音一直叫她席冷,她的孩子。
這什麼情況啊。付童瑤無奈的揉揉頭發,起床洗漱,準備上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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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方燼,一會兒要下雨怎麼辦啊,你帶傘了嗎?”付童瑤看著外麵漸漸昏暗的天空,早上的時候還晴空萬裏的,誰知道這鬼天氣說變就變,眼看是要下大雨的節奏啊。
“沒有,到時候再說吧。”方燼說完就又扭過頭,不再理付童瑤。老師在講台前激情昂揚的,大概是因為要下雨而氣壓低的原因,所有人都在犯困。
這真不是個適合上課的天氣。
方燼和付童瑤都是某高中的高一學生,因為家近所以兩人都申請走讀,六點就可以回家吃晚飯了。和很多言情小說寫的很像,兩人家是鄰居,算是青梅竹馬了。
下課鈴響起,寄宿生們找出飯卡成群結隊的去食堂,方燼和付童瑤一起收拾書包。
“可惡,你們又要走了。”同桌憤憤的看著付童瑤。
“是啊,你去享受食堂的至尊晚餐吧!”她衝同桌揮揮手,跟著方燼走出教室。
剛走出校門沒多久,天空一聲雷響,豆大的雨點像是故意一樣就砸下來了。
“我去啊!說下就下啊,太準了吧。”付童瑤學方燼把書包擋在頭頂,邁開腳步開始跑。
“雨好大啊,那裏有一個棚子,去躲一下吧,陣雨來得快去得快。”方燼說完就跑到了前方不遠處的一個看起來很破舊的屋子,好吧,說是棚子還差不多。
“這是什麼啊,怎麼以前沒有見過?”付童瑤拍了拍身上的水,理了理長發,在這個破舊的小屋子前轉悠。然後她推開木門,大概是塵封的太久了,木門吱吱呀呀的聲音很瘮人。付童瑤慢慢走進去,接住外麵的一點點光看清屋裏。
“童瑤,你幹嘛呢?”方燼跟了進來,拿出手機,打開閃光燈去看這個屋子。“真破,啥呀這是。”
說罷,方燼看見屋子的角落裏又出現一個木門,他仔細觀察,木門的門沒有什麼奇怪的,煩著腐朽氣味的木頭,把手是一個類似虎頭的銅製品,鏽跡斑斑,虎口的圓環卻是金黃色的,沒有任何腐朽的痕跡。
能做到如此堅固的存儲,隻能是黃金了。
“這麼個破地方竟然有這麼大一塊黃金。”方燼帶著好奇心伸手拉了一下把手,木門竟然開了。同樣吱吱呀呀的聲音引起了付童瑤的注意,她向方燼這邊看過來。兒方燼把木門全部打開後卻發現,門後麵是一堵紅色的磚牆,生長著碧綠的青苔,似乎已經在這無聲的黑暗中等待已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