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沉思了一會兒,開口:“起碼得像我這樣的。”
許歸笑了,“你這樣的,也就隻有我敢愛,你是不知道年輕時的你,天天擺著個臭臉,誰敢近你的身?站你身邊都能被凍死。”
“有這麼誇張嗎?”
“當然!也就我膽子大,敢撩撥你。”
說到這,許歸腦子裏突然想到了他們當初認識的時候。
“誒,我問你,你當初那麼討厭女人近你身,為什麼我們第一次見麵,我那樣撩撥你,你都沒有把我丟出去。”
薄情垂眸看著她,現在她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嬌滴滴的女孩兒了,而是一個成熟的女性了。
可這樣的她,他也很愛。
他腦海裏閃過當年他們剛認識的情景。
他勾唇笑了笑,“有一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
“什麼事?”
“那天,你去捉奸,其實那門是我提前用鑰匙先打開了,不然你也不能那麼順利。”
“所以,那天你就開始算計我了?”
“嗯!算是吧,不然,我怎麼能娶你當老婆?”
許歸捏了一下他腰間的肉肉,嗔怪道:“奸商。”
“無奸不商,不然你也不會認識我,愛上我。”
“臭不要臉。”
“嗯,我確實臭不要臉,不然怎麼能娶到你?”
“那果果和小寧安的事,你就不要幹涉了,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何況,我覺得小寧安挺好的,起碼我們知根知底。”
“若是換成另外一個我們不認識的男孩子追果果,我們才更要擔心,不是嗎?”
“小寧安起碼是不敢騙果果的,畢竟我們兩家關係在這裏。”
“他要是敢欺負果果,去相信不用我們兩出馬,南雁和傅歸南也會收拾他的。”
“最重要的一點,南雁會是一個很好地婆婆,我們不用擔心果果嫁人後跟婆家相處的問題。”
“其實這麼看來,這是最好的結局了。”
薄情聽著她長篇大論,倒是也沒有再反駁她了。
她說的,他何嚐不知,隻是,自家養的小白菜被豬拱了,這養白菜的總有那麼一點生氣,不順心吧。
他也知道,比起別人,果果的丈夫是傅寧安,他們可以少操很多心。
畢竟傅寧安這孩子,品性個人能力各方麵都是出類拔萃的。
隻是年紀比果果小了不少。
這方麵他還是有一些擔心的。
生怕此刻傅寧安的所作所為是年輕氣盛,肆意妄為。
待他長大了些,會不會就對此刻的行為感到後悔,是以,他才讓他等果果四年,如果這四年他依舊堅定不移,那他也就沒有什麼理由反對了。
相反,他也會極力促成這對關係。
“先看著吧,他要是表現好,我不會不給他機會的。”
薄情沒有把肯定答案給許歸。
兩人抱了一下,才手牽手下了樓。
樓下已經很熱鬧了,請的朋友全都來了。
有他們的朋友,亦有薄琅和果果的同學。
因為人多,這次許歸直接讓管家把晚餐安排成自助餐的模式。
在大家推杯換盞間,許歸把南雁拉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