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我,鍾離景逸一陣高興:“我去給你備水沐浴。”
“好。”
鍾離景逸才開門,夢鶴已帶著人將必要物品全部備齊送來。不慌不忙地準備就緒,夢鶴回望浸潤水中的花瓣,一絲不易發覺的笑。
“我需要回避嗎?”鍾離景逸背過身,慕遲雪進了浴桶:“隨你咯。反正花瓣這麼多也看不見。”
濕發垂在胸前,玉臂劃過水麵撩撥浮於表麵的花瓣:“花瓣似與往日不同,怎麼從沒見過。”
“也許是落迷坊新進的品種吧,我也才回不久,都是夢鶴在打理。你將就地用吧。”鍾離景逸沒有進去:“我去外麵等你。”
真香,真舒暢,回頭定要問問夢鶴這是什麼花。隻是,怎麼越洗越覺得昏沉,臉上也不自覺地燥熱起來。
不知不覺,一炷香已經燃盡,但浴室沒有半點動靜:“郡主,好了嗎?”鍾離景逸問道,可浴室還是回應。
起身繞過屏風,隻見慕遲雪倚在浴桶內壁,臉色潮紅,半閉半醒的狐眸透著媚惑。
“你怎麼了?”鍾離景逸自屏風上取下浴巾給她裹上,但慕遲雪卻在迷離地勾住了他的脖子:“我好熱。”
鍾離景逸見到心愛的女子如此春色怎能不動凡心,直接表現就是身體某處的躁動不安:“郡主清醒一點。”
“景逸。”慕遲雪嬌嗔著直往他身上貼,半個身子出了浴:“景逸,我好熱。”
濕漉漉的裸體與鍾離景逸間隻隔了一層裏衣,鍾離景逸也愈發不能控製自己。他將慕遲雪攔腰一抱出了浴。回眼瞧見浴桶中的花瓣,莫非具有催情功效。
靠在門邊的夢鶴就等這一刻,他何嚐不知慕遲雪的認真。若是鍾離景逸今夜真與她有了肌膚之親,她一定會恨死他。而且不止花瓣催情,就連裏頭點的香薰也是迷香。倒想看看鍾離景逸如何再當君子。
一到床上,慕遲雪就掙紮著將浴巾扯開:“熱死了。”
鍾離景逸無奈搖頭,怎麼辦,自己的內功已經不能控製某處的膨脹。驚鴻一瞥眼前的春色,忍不住喉結滾動:“郡主,你清醒一點。”
一邊對慕遲雪吼,一邊也提醒自己。雖然很想得到她,但必須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鍾離景逸起身將窗戶打開,夏末的夜風有些涼。本想清醒清醒,慕遲雪卻將軟綿綿的身體貼上來,柔軟的唇落在他的唇邊。
雖然沒有命中,但確實成功挑逗到他:“郡主,別再靠近我,我真的控製不住。”
“景逸,我也是。”慕遲雪已經完全失去理智,隻覺得空虛想被填滿。而鍾離景逸也在這時不顧一切地將她摟入懷中。
由於窗戶大開,窗外的人自然可以見到裏麵的景色。幸好鍾離景逸的房間高高在上,對麵隻有初遇樓的屋頂。然而就在那個屋頂上潛伏一個黑影。
透過窗戶見到相互擁吻的男女,他的心跳防止停止,呼吸完全窒息。那個人真是慕遲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