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大人是誰?”
路易閑瞥了一眼光頭,“你有兩個選擇,滾蛋,第二等著,因為你滾了我也能找到你。”
一番話說的光頭男在空調房出了一背冷汗,豐富的社會經驗告訴他,有這樣底氣的少年恐怕是他踢到鐵板了,但是想了想郭總的背景,隨即鎮定下來。
“你當哥是嚇大的?我倒要看看你能把老子怎麼辦。”光頭有些色厲內荏。
隨即兩人都打起電話來,服務生一臉為難,馬上跑出去。
路易閑先撥通了王叔弟弟的電話。
“叔,你認識不認識姓郭的混混,是個什麼段位?”
王長勝疑惑地思索了半天,“沒聽過啊,怎麼了?和人起衝突了?”
“那有沒有什麼姓郭的涉黑老板之類的?”
路易閑聽著門外光頭打電話的聲音,悄悄把一雙筷子折斷,藏在手裏。
“嘶…你這麼一問我好像想起來這麼一位,紫雲地產的郭廣昌,有不少拆遷的手下,是市裏的座上賓,很多地塊都是他拿的,怎麼了,小路,你和他起衝突了?沒吃虧吧?”
王長勝有些擔心,郭廣昌不是他一個監督管理局的副職就可以擺平的,但是想到自家哥哥的話,也不禁皺起眉頭。
“沒有,應該是他手下的人,一個光頭,調戲我女朋友。”
路易閑自然聽出了王長勝可能處理起來有些麻煩。
“先這樣,叔,我再打個電話。”
隨即路易閑撥通了韓建軍的電話。
“小路,這才分別就給叔叔打電話,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韓建軍笑嗬嗬地問道。
路易閑思索了一下,“韓叔,我出門吃飯,女朋友被一個流氓調戲了。”
韓建軍沉吟了一下,“你報警了沒有?”
“沒有!”,路易閑回答的很幹脆。
“地址。”韓建軍自然猜到了路易閑的意思,也樂得做一個順水人情。
掛斷電話,路易閑點上了一支煙,悠閑的坐在門口。
這時名叫飛哥的光頭紋身大漢一臉陰沉地走進包間坐在一邊。
不多會兒,一輛麵包車停在了飯店門口,七八個流裏流氣的年輕人夾槍帶棒,吵吵嚷嚷地下了車走進了飯店。
在車裏的秦月著急的打開車門,卻想到自己進去也幫不上什麼忙,咬咬牙撥通了報警電話。
路易閑所在的包間,坐滿了人,桌子上擺滿了鋼筋片刀。
光頭飛哥看著至今沒有動靜的路易閑,獰笑一聲,狠狠地推了一把路易閑。
“小崽子,你叫的人呢?剛才不是挺虎的嗎?怎麼啞巴了?”
路易閑低頭看了看手機,笑眯眯地瞄了一眼光頭的右手,“我的人也來了,不知道你們誰更硬氣。”
話音未落,伴隨著門外看門小弟的慘叫,包間門猛地打開,一個劍眉星目的中年男子推開門。
一隊便衣魚貫而入,“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光頭眾人呆立當場,隨即麵如死灰地蹲在一邊。
中年人緩緩開口,“誰是路易閑?”
路易閑站起身來回答,“我就是。”
隨即他走到光頭麵前,“哦,介紹一下,我的祖國媽媽來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