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彩頭?
石破發誓,對於自己這個一不好賭,二不好吃,三不好喝的三不青年來說,這絕對算得上一個新鮮的詞彙,本來石破不想應,可當著兩軍將士這麼多人的麵兒,石破初次當將軍,他得立威信,拿出點兒曆害出來。
不然的話,他何以能服眾?
心下這般一想,石破也隻得扯著嗓子回道:“好吧好吧!押彩頭就押彩頭吧!怎麼個押法,你說吧!”
“這三場比試,咱們各自提出一場來比,到了最後一場,我們二人親自上陣,這第一場,你剛才也說了,就神獸對決吧!”黃飛虎嘿嘿怪笑著回石破。
而他這話算是抓著了石破的軟肋,明擺著的事兒就是,黃飛虎對自己的神虎有信心,相信神虎一定能贏石破的神狗,所以他才會說這第一場比神獸對決。
石破一下就怒了。
抬手一指黃飛虎,石破怒罵道:“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之前怎麼不說?現在拿這當借狗,要老子的神獸和你的神獸打,要是輸了,那老子不是虧了?”
“哈哈!你就說敢不敢吧!這場神獸對決,你若輸了,就把你的神狗交給我,我若輸了,就把我的神虎交給你,這樣你總滿意了吧?我要你的神狗,你要我的神虎,說起來,還是你賺了,又不是你虧了,假設你贏了呢?那你不賺大發了?”黃飛虎一向好賭,他敢把自己的神虎拿出來做賭注,那就是他對自己的神虎十分的有信心。
他壓根兒就不相信自己的神虎會輸給石破的小神狗,竟管十三張成長了,可在黃飛虎眼裏,現在的十三張想贏他的神虎,那亦是不可能的事情。
石破聽黃飛虎這般一說,他沉默了下來。
城頭上站著的東傲優優,忙扯起嗓子對石破喊道:“和他賭,本公主對小神狗有信心。”
“有信心?輸了是輸我兄弟,又不輸你兄弟,你當然對它有信心了,切!”石破頭也不回的嘀咕起來,心裏鬱悶不已。
而站在他前麵的十三張,早已是躍躍欲試,豪情頓生。
石破見十三張都這般呲牙咧嘴,那麼有自信的樣子,他立馬一拍腦門兒,曆喝道:“要相信自己兄弟,尼媽的,十三張你給老子上,可別輸了,你要輸了你就得跟那黃飛虎去了,不過不怕,你要輸了,等老子打敗黃飛虎,再把你給救回來,放手去幹吧!有你老大我在,別擔心。”
“汪汪!”十三張一聽石破這話,它可樂嗬了,立馬放心的大叫了兩聲,震的整個文儀關外都在回蕩。
黃飛虎扯起臉一陣壞笑,大手一揮喝道:“好,那就神獸對決開始,神虎給我上,打敗這小家夥,把它給我贏回來。”
“吼!”神虎也不甘示弱,張開血盆虎口,虎嘴裏發出震耳欲吼的吼聲,聲震天跡。
邁著轟隆的步子踏上前來,神虎與十三張遙遙相對,兩頭神獸堪堪對峙,石破與黃飛虎則是站在兩頭,一個是滿臉的擔憂,一個則是一臉的堆笑,巴不得這場神獸對決快點開始,然後快點結束,他好將石破的神狗贏回去。
就這樣,在萬眾囑目之下,兩頭神獸的對決開始了。
神虎身體雖然龐大,但它的速度一點兒不受身體影響,幾乎是一個縱身身體一閃便是奔襲至十三張的身前,抬起自己巨大的腳掌,神虎就想要一腳將十三張踩個稀巴爛,但十三張速度亦不慢,神虎的腳剛剛抬起來,臣大爪子還沒落到它的身上,十三張便是四隻小腳一動,一下閃到了神虎肚子下麵。
石破見狀,興高采烈的大喝道:“好好,學到老子的精髓了,咬啊!咬它丁丁。”
“哇呲!”十三張想都沒想,石破一開口,它便是張開血盆狗嘴,往上一縱,哇呲一聲便是給神虎咬在了它的肚子下麵。
石破雙手一捂臉,無語道:“不是咬肚子,是咬丁丁,哎呀!也就是雞雞,咬那兒一準兒沒錯,咬咬咬!”
“石破,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不許教你的神獸用這麼下三濫的招式。”對麵的黃飛虎,一聽石破要出這種損招兒,他哪裏還忍得住?扛著自己的大銅錘便是瞪著石破怒斥起來。
石破現在哪裏還有心情理他黃飛虎?隻是死死的瞪著戰圈中的十三張與神虎。
十三張咬著神虎的肚子,由於它體形比神虎小的緣故,這一咬便是吊掛在了神虎的肚子下麵,任神虎怎麼跳怎麼蹦,都拿十三張沒有一點兒辦法,甩又甩不掉,拔又拔不到,沒有辦法之下,神虎隻得一震雙翅,飛上天空。
黃飛虎見狀,高興的喊道:“對,就這樣,甩它下去,摔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