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的友商是誰啊?警察嗎?】
【第一次從公安口中聽到友商這個詞,笑死】
【重點是打架吧?想象不出來黑皮帥哥打架的樣子】
【看那襯衫下的肌肉就知道了,他肯定很厲害】
【我懷疑你在開車】
和彈幕一樣,禦山朝燈聽到友商這個詞也在笑,他眉眼溫柔,像是在回憶什麼:“但是第二天我還是交了辭職通知,然後我就去意大利旅遊了,沒想到正好在飛機上遇見了降穀先生,正好坐我隔壁……當時我死了的心都有了。”
降穀零一頓:“所以你全程都在和琴……隔壁那個人搭話?”
“但我當時真的好怕。”禦山朝燈看著他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剛提辭職出去玩就遇見上司坐旁邊,怕降穀先生罵我。”
降穀零停頓了半秒,毫無滯澀地說道:“我的錯。”
【笑死我了,被這樣的眼神看著,誰能說得出責怪的話啊】
【我也不行了,太可愛了】
【複讀,有這樣的老婆誰不天天掛嘴邊啊!】
【話說回來那個場景確實挺可怕的,我連請假都不敢和老板提】
【確實(確實)】
【所以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在一起的?目前這個情況看起來很不好啊】
“從意大利回來,我就回去上班了。”禦山朝燈說道。
製作人:等等,中間好像少了很多東西?
“大概就是,我的病暫且得到了控製,我又很喜歡這份工作,所以打算回去繼續工作。降穀先生知道之後一直很照顧我,然後我們就……”
【照顧到床上去了。】
【有點心機又如何?】
【雖然省略了不少但是我已經腦補了七十萬字的小說了】
【所以病好了嗎?】
製作人也同時問了這個問題。
禦山朝燈笑了起來,說道:“已經完全好了,我現在非常健康,多虧了降穀先生。”
“我也沒幫上什麼忙。”
“您在我身邊就是最大的幫助了,如果沒有降穀先生,我大概在意大利就死——”
降穀零伸手捂住他的嘴,讓他不要說出那種糟糕的話。禦山朝燈看著他炸了眨眼睛,降穀零的耳朵忽然燒了起來。
禦山朝燈伸手在降穀零的耳邊抓了一下空氣,然後將手放在降穀零的麵前,再次張開手,手心中出現了一支白玫瑰。
【我好像路邊的狗被人踢了一腳】
【阿sir這是劇本吧?我不信這是真的!】
【怎麼這麼會哄人啊,甜死我算了】
【降穀零的眼神明顯變了】
【????】
【不就是花嗎?我自己墳頭也會長】
製作人明顯也被這一出搞得有些酸澀,但還是抓緊了時間詢問道:禦山先生一直稱呼戀人的姓氏敬語呢,這是有什麼理由嗎?
禦山朝燈:“從十八歲叫到了現在,已經改不過來了。”
【(墨鏡)】
“而且。”禦山朝燈忽然抱住了降穀零,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非常自然地麵對著鏡頭說道,“親密的稱呼當然隻能說給降穀先生聽。”
“我最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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