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去世了?”薑潮皺了皺眉,陸醫生本來是個很關鍵的線索,但沒成想,陸醫生也並非這個案子的關鍵人物。
“江梅平常和村子裏的人有瓜葛嗎?”一旁的陳聰問道。
陳聰自然也發現了陸醫生的情況,陸醫生的眼神表情都變得有些不太正常,這種不正常是看起來非常明顯的,當然陳聰沒往薑潮那邊去想,薑潮施展迷魂大法這種事兒,就算陳聰發現也不一定能理解得了。
“江梅脾氣不好,過去在村衛生所工作的時候,她經常和來訪的村民吵架,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情,這個江梅家境很好,過去她的父母都是高幹,她上的也是首都醫科大學,不過她父母後來犯了事兒,分配的時候,才分配到了我們那個犄角旮旯的衛生所,展翅高飛的鳳凰成了落湯雞,心氣兒可能有點不順吧。”陸醫生解釋道。
薑潮施展迷魂大法,是有時間限製的,薑潮已經有了頭暈目眩的征兆,他加快節奏問道:“那平常你和江梅誰能夠接觸到胰島素?還有江梅案發當給村民們注射過什麼東西嗎?”
陳醫生聞言擼眉開始思索了起來,十六年前的案子,她也深陷輿論漩渦之中,有很多事兒她都曾經反複回想過。
“案發當白倒是村子裏有很多人去體檢過,那時候推廣甲肝疫苗,江梅當就是給村民們注射了甲肝疫苗。但她用什麼注射的,是否合理,我當沒有值班不太了解。”陳醫生道。
“劉思蓉老人家的孫子,你後來見過嗎?”薑潮抓住重點問道。
現在線索就兩條,一條就是江梅,一條就是那個劉思蓉老人的孫子。江梅已經病故了,劉思蓉老人的孫子是個突破口。
“那個去孤兒院的孩子?”陳醫生眼皮子一跳。
“他去了孤兒院後,我隻見過他一次。”陳醫生在迷魂大法的作用下實話實道。
“見過他一次?你們什麼時候見的麵?”薑潮反問道。
“大概是半年前吧,他突然來到我的辦公室,並且問我關於我父親的事情,其實我感覺村子裏的人都是以訛傳訛,我父親早就去世那麼多年了,他在世的時候人很和善,怎麼可能變成厲鬼嚇人呢?”陸醫生反問道。
陸醫生這種醫學工作者,最不相信鬼神之,在他們的眼裏,生老病死都是自然界正常的現象,陸醫生不太想提起過去,就是因為當年村子裏麵發生的事情,讓她感覺不太光彩。
“那他現在幹什麼工作?他提過麼?”薑潮抓緊重點問道。
“我當時問過,好像現在在開滴滴。但具體是個人幹還是開出租車這個就不太清楚了。”陸醫生解釋道。
“滴滴?”薑潮皺了皺眉。
“知道他的名字麼?”薑潮問道。
陸醫生聞言,搖了搖頭,“我就知道他爸姓馬,他叫什麼名字我還真不知道。”
同一時間,在香坊區的環城高架上,一個青年麵無表情開著出租車。
“師傅,你繞這麼一大圈幹嘛啊?我去的KV距離這裏直線距離隻有五公裏。”後車坐上的年輕女子不滿的抱怨道。
可青年司機不僅沒有回答,還自顧自的點了一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