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am這句說得是英語,所以宋今安壓根就沒聽懂。
他隻是歪頭看著Adam和蕭野眨巴了下眼睛,隨後又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他一邊吃一邊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好吃~”
蕭野聞言,他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到了宋今安的肚子上,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耳尖還有些泛紅。
“OMG!Ye,你沒事吧?你怎麼耳朵紅了?難道你對今早的花生醬過敏了嗎?”
“沒有。”
“那怎麼回事?噢~我知道了,你不會是想到了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害羞了吧?都是成年人,我懂的~”
“閉嘴!”
下午的雜誌拍攝,祁淮書換了套西裝。
下半身是很正常的偏寬鬆的黑色西褲,上半身是件前胸深V開衩到胃部,而背後則是露背裝。
上衣的西裝從後衣領口往左右兩邊,各延伸出了三條細細的鏈條,鏈條一直纏繞到前麵的肩膀。
後背鏤空的部分,從鏤空的正上方垂下了一條鑲嵌著鑽石的鏈條,垂落到腰間的陰影處,引發了無盡的遐想。
裴宿看著祁淮書光潔帶著緊實流暢的肌肉線條的後背,忍不住就想到了他將祁淮書按在床上,祁淮書的後背對著他的樣子。
“呀,裴哥,你沒事吧?你流鼻血了!”
祁淮書這邊正在確認拍攝注意的事項,一時沒有注意到裴宿這邊。
冷不丁地聽到宋今安這一嗓子,他才轉頭看向裴宿。
他跟工作人員說了聲,連忙走過去接過宋今安遞過來的紙巾,按在了裴宿的鼻子上。
“裴酥酥,你怎麼最近老流鼻血,上火了?”
裴宿一垂眼,就看到祁淮書西裝底下的一片春色,頓時一陣熱意衝上了腦門,鼻血頓時流得更凶了。
宋今安見狀在一旁問:“裴哥,我這兒有一降火的方子,用過的都說好,要不你試試?”
走過來找祁淮書的蕭野:……
最終,我們裴總一下午都在時不時地流鼻血中度過。
祁淮書都快懷疑裴宿會不會因為失血過多,直接暈過去了。
拍攝結束後,一回酒店裴宿就將祁淮書壓在門上親了起來。
祁淮書被他吻得大腦有些缺氧,他微微推開了裴宿:“你身體真的沒事吧?不用去醫院檢查一下嗎?”
裴宿的眼神幽深,他輕咬了下祁淮書的耳垂。
“寶貝兒,我有沒有問題,你還不清楚嗎?”
祁淮書挑了挑眉,調侃道:“流了一下午的鼻血,怎麼看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呢。”
裴宿親了親他的嘴唇:“寶貝兒,你那麼穿,我怎麼可能頂得住?”
“一下午我都忍著想把你直接扛回酒店,扒光吃幹抹淨的衝動。”
祁淮書愣了一下,隨後嘴角勾了勾,就連眉眼間都染上了笑意。
他抬手環住裴宿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嘴角。
“裴酥酥,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作為讓你忍了一下午的補償,待會兒我們一起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