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嶼被他挑逗得渾身都燥熱了起來:“白翊年,你他媽發什麼瘋?你到底想說什麼?”
白翊年盯著周嶼的臉看了片刻,隨後一隻手將綁在頭發上的頭繩扯下。
長發瞬間垂落了下來,掃過了周嶼的臉頰,有些癢,還帶著淡淡的藥香,他的心跳一不小心漏了一拍。
“周嶼,我給你一次機會。我接下來要對你做的事,你可以說不。”
“但如果一分鍾以後你沒有說不,那我這次絕對不會再停下了。”
周嶼剛要開口,便被白翊年堵住了嘴。
他的雙手被禁錮著,白翊年的長發垂落在他的臉龐,口腔裏充斥著白翊年的氣息,他整個人都被淡淡的藥香包圍著。
他有些暈乎乎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翊年鬆開了周嶼。
他看著耳尖泛著紅,眼前蒙上了一層水霧的周嶼,眼底閃過了一絲笑意。
“一分鍾已經過去了,周嶼,我給過你機會了,但你沒有說不。”
周嶼就這麼呆呆地看著白翊年單手摘下了眼鏡,將眼鏡放在了一旁。
白翊年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這一次可別想再逃了,阿嶼。”
……
祁淮書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被裴宿抱在懷裏。
他被熱出了一身汗。
他動了動身子,便聽到頭頂傳來了裴宿的聲音:“你醒啦?”
他抬頭便看見裴宿雙眼清明地看著他,眼底不見一絲剛剛睡醒的倦意。
他有些驚訝:“你什麼時候醒的?醒了怎麼不叫我?”
裴宿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這不是看你睡太香了,不忍心吵醒我們祁寶貝嘛。”
祁淮書彎了彎眼睛,從他的懷裏坐起了身。
裴宿動了動手,忍不住“嘶”了一聲。
“怎麼了?”
“手麻了。”
祁淮書垂眼便看見裴宿的手臂被自己壓紅了一片,想來應該是一直被自己的腦袋枕著,血液不循環了。
他伸手幫裴宿按摩了一下胳膊,見裴宿齜牙咧嘴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失笑。
“你覺得手麻了不能動一動啊?乖乖給我枕了一夜,能不難受嗎?”
裴宿揚了揚唇:“這不是舍不得嘛。哪怕每晚都被我們祁寶貝給枕麻了,我也樂意。”
祁淮書的嘴角翹了翹。
兩人吃完飯後,祁淮書拿出手機看著今天早上周姐的來電,這個點國內已經淩晨兩點了。
他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回撥過去,給周姐發了條微信,問她是有什麼事嗎。
翻微信的時候,他看到了今早周嶼給他打了通微信語音,想來應該是早上裴宿給他接的。
既然他沒有再打過來,也沒有發消息應該就是沒有什麼大事,祁淮書便沒怎麼在意。
晚飯後,裴宿問祁淮書想不想出去消消食,祁淮書說好。
祁淮書換了件黑色T恤,深灰牛仔長褲,看起來年紀小了許多。
裴宿拉著他往車庫走,他本來以為裴宿是打算開個跑車帶他去兜兜風。
結果沒想到的卻是他在一輛杜卡迪前停下。
裴宿給他戴上了頭盔,看著他的眼睛笑了起來:“走吧寶貝兒,你男人帶你兜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