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卡哇伊？”桑海寧不解地問道。
李青牛把地鐵上捉弄周主任的事情給桑海寧說了說。
桑海寧差點兒把方便麵噴出來。
“在幾樓啊？”李青牛看著跟神經病一樣的桑海寧問道。
桑海寧咧著嘴，笑著說道：“五樓……五樓……嘿嘿……”
“你說你們主任級別也不低了，怎麼還坐地鐵上班呢？”李青牛叉著話題問道。
看見有個打扮得像個藝術家一樣的人走過來了，桑海寧輕咳了一聲：“她開車上班還不如坐地鐵快呢！再說，她那輛迷你庫珀是郊區牌照，進不了市區。”
兩人進了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桑海寧帶著李青牛去坐電梯。
李青牛死活不坐，非得要爬上去，暈電梯的滋味兒不好受呀！
兩人爬到了五樓，桑海寧帶著李青牛進了一間辦公室，給李青牛倒了杯水。
“王大壯現在什麼情況？”李青牛掏出軟中華遞了一根給桑海寧。
桑海寧接了煙說道：“嚓，你現在還沒拿工資的吧？抽起軟中華來了？！”
“還不是為了辦事兒方便嘛？幫你們辦案的這部分花銷你們研究所給報銷不？”李青牛點著煙，笑嗬嗬地說道
。
桑海寧美滋滋地吐了口眼圈，說道：“那你等著吧……上午我跟王大壯談了談，一聲不吭，可能是感覺死無對證，也有可能是障眼索命降或者鬼咒在起作用，所以等你過來看看。”
李青牛點點頭，說道：“你沒上手段？”
“上了，不管用，我這點兒本事……就是拿不住他的魂，因此，也沒法問！”桑海寧說道。
李青牛說道：“拿不住魂？障眼索命降應該已經解掉了，主要是鬼咒的原因，先把鬼咒解掉。”
“障眼索命降解掉了？怎麼解的？”桑海寧皺著八字眉問道。
李青牛說道：“不是羅漢鬆下的降，他沒這個能耐，我找到了下降的人，是個陰陽斷師，在精神病院裏呆著呢，就住在羅小晴的隔壁，是個怪老頭兒，壽傑壽江是他降殺的，這個回頭給你說。”
“看來你收獲不小，好吧，回頭再說！”桑海寧說完，掐了煙頭，然後出了辦公室的門。
這間辦公室看起來更像是一間審訊室，放著一把審訊座椅。
王大壯臉色看起來好了很多，就是眼睛有點發直，被反手銬著帶了進來。
桑海寧往辦公桌上扔了一個文件夾和一兜鑰匙手機之類的東西，把王大壯推到審訊座椅上，開了手銬，一隻手用銬子壓著王大壯的手，把他另一隻手銬到座椅上，又把王大壯被銬子壓著的一隻手用手銬引過來，在座椅上銬住，手法相當嫻熟。
李青牛走過來盯著王大壯的眼睛看了看，點了點頭，說道：“降頭沒了。”
嘴唇輕輕翻動，李青牛右手結印，四點金光打在了王大壯的肘膝四個關節上。
王大壯的身體突然劇烈地顫抖了起來，牙關緊咬，雙眼直勾勾地瞪著天花板，臉色變得通紅，極力地想把身體伸直，座椅被他掙得吭吭作響。
一道紅色描金的符紙懸在了王大壯的頭頂，原本皺巴巴的符紙慢慢地開始變得挺直，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下麵牽引著，下端開始出現黯淡的灰色。
李青牛右手按向王大壯的後脖頸，慢慢地揉捏著，王大壯顫動地更加厲害，嘴裏發出一聲聲惡狠狠的咒罵聲，不過由於他緊咬著牙關，也聽不清在說著什麼。
桑海寧笑了笑，說道：“把握四關，符紙為引，百會留缺，定身破咒……破身咒？早就聽說過破身咒可以生生地把鬼咒從身體裏逼出來，原來是這樣操作的……你招惹了她兩次了，當心她晚上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