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預言沒有絲毫反抗,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虐。李預言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夜晚,那個男人壓在自己身上,自己毫無招架之力,在撕痛的一瞬間,李預言徹底恨上了這個世界。可現在又是什麼?自己最愛的男人,強行在自己身上發泄著莫須有的憤恨,沒有情愛,沒有溫柔,隻有占有,自己一生中唯一的兩次竟是在這種情境下,到底是有多悲哀。想到這,李預言的眼角兩行清淚滑落下來。
醉意甚濃的南風爍看到李預言流淚,冷笑著說:“你是為你們的愛情而哭嗎,此時此刻你竟還想著他,作為一個男人我真是失敗到家了。”說完,更是加重力道揉捏著李預言嬌小的身體,發泄著自己的怨憤。
一番折騰之後,南風爍倒頭睡在了李預言旁邊。李預言睜著眼睛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起身,走進浴室把自己狠狠衝洗了一番,她要洗掉今晚的恥辱,如果記憶可以洗掉,那也一起衝走吧。洗澡時,碰到手腕,李預言吃痛低呼了一聲,看著紅腫的手腕,李預言的心都碎了。
穿好衣服,簡單的收拾一下行李,李預言緩緩走到床頭,把一封信放在桌上,轉動了一下手上那抹翠綠色的戒指,原來,咒語也綁不住兩個人,因為兩個人的心,根本就沒在一起過。
再次望了一眼熟睡中的南風爍,李預言使勁閉了一下眼睛,想努力忘卻這些美好或不美好的回憶。果斷摘下戒指壓在信上,拎起行李,絕然轉身離開,再不曾回頭看那人一眼。
李預言來到公司,想趁上班之前把辭職信放到徐梓豁桌上,可是當她推開門的刹那,她看到了徐梓豁,那個時刻給她溫暖和安全感的男人。
“言言,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上班了?你怎麼了?”徐梓豁上去打招呼,看到紅腫的眼睛時變了臉色,關心的詢問道。
“梓豁,我來遞辭呈,不要問我為什麼,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解釋。”李預言打斷徐梓豁的疑問,轉身準備離開。
“言言。”徐梓豁一把抓住李預言的手腕,不成想碰到了李預言的痛處,李預言“哎呀”一聲喊痛,徐梓豁意識到了什麼,立馬擼起她的袖子查看,看到那淤紅的痕跡,徐梓豁感到心髒一陣緊縮。“怎麼回事,你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是誰?”徐梓豁瘋了,他急切的想知道是誰傷害了言言。
“是南風爍。我求求你,其他的就不要問了。”李預言快哭出來了,在徐梓豁麵前,什麼時候都不能偽裝的很堅強。
“好,我不問,那你好歹要告訴我,你要去哪裏?”徐梓豁妥協。
“到了我會告訴你的。”李預言道。
“可是言言……”徐梓豁還沒說完,就聽南風瑾站在門口大吼:“梓豁,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說是加班,你竟然跟她在這幽會,你對得起我們娘倆嗎?”
“瑾兒,你聽我解釋。”徐梓豁趕忙上去安撫。
南風瑾卻越過徐梓豁向李預言走來,流著淚說道:“我一直叫你言姐姐,有你這樣的姐姐嗎,你對得起我哥嗎?”還沒等李預言回話,已經挨了南風瑾一巴掌,南風瑾打完,自己也愣了一下,訕訕的收回手,但又倔強的用憤怒的目光看著李預言。
徐梓豁見狀趕忙上來拉住南風瑾:“瑾兒,你幹嘛,你錯怪言言了。”
李預言趁徐梓豁拉住南風瑾的功夫,趕忙拉著行李走了出來。摸著火辣辣疼的臉頰,李預言的淚水再次決堤。
徐梓豁再次追出來的時候,李預言已經坐上出租車,向火車站方向駛去,徐梓豁跟著跑了幾步,終究放棄了追趕,氣喘籲籲的拿起電話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