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躲得起,姚相憶遠離小嬌妻,挪去邊上欣賞窗外的冬日晨景。
第二人民醫院,是距離老宅最近的全科醫院,即便受到早高峰的幹擾,也能在二十分鍾內抵達。
車停進停車場時,時針正好指向數字九,掛號處卻已人滿為患。
柳夏夏擔憂道:“人太多了,清清被認出來怎麼辦?我建議轉私立醫院,不用排隊,更安靜。”
小嬌妻與婆婆的相處之道就是“婆婆說的都對”,附和了句“我同意”。
人多的地方紀蘋涵不好下手。
姚相憶心道。
忽而又歎小嬌妻不懂事,為了討好婆婆居然可以不辨是非。m.X520xs.Com
她又想抽小嬌妻翹臀了,不多做解釋,手掌貼上小嬌妻後腰,護送她走扶梯上六樓。
扶梯的盡頭處站著秦春。
這姑娘的頭發不似以往那般盤的一絲不苟,兩耳側都有長短不一的發絲散亂的垂下來。
如此形象,小嬌妻經常見螺螄粉們在台下為她瘋狂應援時。
“姚總,專家號。”秦春雙手捧上一張巴掌大的紙票,“天沒亮我就來排隊了。”
柳夏夏像接寶貝似的把東西接下,難得誇一句姚相憶:“會疼媳婦兒就對了。”
姚相憶嘀咕:“我平時不疼媳婦兒嗎?”
這一問題,小嬌妻最有發言權,一麵戴口罩一麵陰陽怪氣道:“疼!我翹臀從昨晚一直疼到現在。”
姚相憶:“……”
產科人多,所幸候診區還有一個空位,柳夏夏莊嚴又鄭重地扶著秋清蒔安穩坐下。
秋清蒔的肚子也才三個月,沒到處處要被嬌慣的地步,受之有愧的反過來請她坐。
柳夏夏不肯。
兩人互相推拒,半天都沒個準。
姚相憶心煩意亂,找了個視線敞亮的地方站著,不停地環顧四周,時不時與散在四周的保鏢們對上一眼。
牆頭的顯示屏好像出了點故障,久久不曾顯示每位準媽媽的掛號。護士趴在服務台上,將一遝a4紙裁成拇指長寬的小紙條,寫下編號,一張一張遞給每一位準媽媽。
秋清蒔運氣好,拿到的號碼比較靠前,高興地來到她跟前:“你也太小題大作了,醫院人多,不會有事的。”
“怕你有危險。”姚相憶答。
她也想像往常那樣隻顧著公司的事,偏偏一顆心不安穩。
原文的主線副線她一一解了鎖,裏頭沒有秋清蒔懷孕的情節,好比蝴蝶效應,之後的事態發展很有可能變得棘手,甚至不可控。
聰明如紀蘋涵,肯定會注意到這一點,然後從秋清蒔身上尋找突破。
“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秋清蒔擠了下眼。
姚相憶五指輕輕撫過她披在肩後的長發,無奈道:“崽子可不能像你,太皮。”
“像你才不好咧,老古板。”
姚相憶捏住她鼻子:“再說一遍!”
“崽子一定要像你,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姚相憶這才放過她,轉念怕她去找柳夏夏告黑狀,逮住她的小爪子牽住,哪都不準她去,就連護士在診室外頭叫號,也是她陪著進去的。
屆時,秋清蒔表麵安靜內心忐忑地躺在診室的床上,乖乖接受醫生的問診。
冰涼的儀器在微突的小腹處一寸一寸的滑過,她一手抓著掀到胸前的衣裳,一手抓住床側的扶手。
“醫生沒問題吧?”姚相憶盯著屏顯,上頭黑白影像在旋轉著變化,像她一顆擰成一團的心。
“沒問題。可以了。”女醫生四十出頭,回答得幹脆利落,“盥洗池邊有紙巾,抽幾張給你太太擦擦肚子。”
為了方便檢查,女醫生在秋清蒔的肚子上事先擦了點潤滑的膏體。
姚相憶照著辦,拿上護士遞來的報告,扶著秋清蒔出門。
一直候在外頭的柳夏夏打了雞血似的迎上來:“怎麼樣啊?”
“崽崽好著呢。”秋清蒔頗為自豪道。
柳夏夏喜不自勝地搓搓手,立即撥通老宅的電話,要在第一時間與家人們分享這一喜訊。
一通鈴聲響完,也沒被接通。
她皺眉,又撥去一通,同樣沒人接。
姚相憶自然也高興,一顆心全用來掛念秋清蒔母子,眼尾是藏不住的笑意,主動道:“崽崽很爭氣,要買個禮物送ta。”
“新家的嬰兒房裝好了,空著呢,買好多好多玩具放進去唄。”秋清蒔卷翹的黑睫顫啊顫。
“行,你想買多少買多少,我報銷。”姚相憶不顧大庭廣眾,在她耳啄了一個吻。
“崽崽也要一個親親。”
姚相憶為難道:“我回去親ta。”
。您提供大神無德無能的每天都在幫前妻脫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