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要看你的了,傲晨一直在外流浪,身邊美女佳人如數,走到哪兒都能找到一兩個,隻是能留住他的還從未出現。”除了譚紫。
“額。”看來她是猜對了,他走到哪裏都能留芳,“謝蛇子提醒。”
金戈鐵馬,戰火燎燎,雄煙滾滾,血濺八方,這就是打仗,打仗受苦的不隻是百姓,那些在戰場上失去生命或是身負重傷的士兵更是冤枉,隻一次打仗就能死萬千人。
三國勢力從三方圍攻而來席卷整個銨雍國,隻一天的時間,就已經攻打到銨雍國皇城,皇城內一個百姓都沒有,個個緊閉門戶,心驚膽戰的聽著外麵的打鬥聲。外麵道路上滿是林安國進攻的士兵和銨雍國防守的士兵,可林安國步步緊逼攻的銨雍國一直退後,中間還不乏死的人。就這樣,不到一刻鍾的功夫林安國就已經攻到了銨雍國的皇宮,皇宮寢宮內銨雍國皇帝還在享受著淫樂,絲毫不知道他的幾個皇子都被一一誅殺,再緊接著,林安國攻克銨雍國整個皇宮,領頭的將軍苗軍也帶著士兵來到了銨雍國皇帝的寢宮。
士兵先闖了進去開路,緊接著苗軍也進了來,見是士兵闖了進來寢宮亂成了一團,奏樂的跳舞的一個個從四處跑了出去,就連那些衣衫不整的宮女妃子美人也嚇的跑走了,可就在跑到寢宮門口的地方,被一個個處死。
看著整個寢宮隻剩下了自己,聽得外麵無盡殺寥的聲音,嚇得銨雍國皇帝的腿直打哆嗦,看向來人苗軍驚恐的說,“你,你是誰?想來弑君麼。”
“哈哈哈。”
見苗軍笑的很是猖狂,銨雍國皇帝的腿更是軟了,伸手指著苗軍問,“你,你笑,笑什麼。”
“哈哈哈。”苗軍再次大笑一聲,收斂下心境說,“我笑你愚昧,敵軍都已攻克了你的整個皇城,而你還在這安圖享樂,你還真不愧是昏君啊!連敵軍是誰都不知道,怪不得你這銨雍國整個皇宮都沒有人了呢。”
“你,你說什麼,你,你是,敵軍。”聽是敵軍銨雍國皇上既是憤怒又是怨恨,敵軍都已經攻克來了為何沒人向他報告,真是白養了一群廢物了。
見銨雍國皇帝如此氣憤,苗軍也不廢話,左手上佩劍一提,右手抽出直指銨雍國皇上,見此銨雍國皇上忙跪下求饒道,“好,好漢饒命,朕,朕有錢,朕給你錢,你放過我吧!”說著就站起跑到一邊的櫃子上,抽開拿出裏麵的金銀珠寶,就在他轉身的時候,苗軍把劍向空中一拋,然後右手翻轉一推,那柄劍便朝他的飛去,生生的插透了他的整個身體,銨雍國皇帝手中的金銀珠寶落下,身體也不由的下落,就這樣,銨雍國滅亡了。傲天國的軍隊這時也到達了銨雍國皇城,看到皇城內的死屍便知道自己已經來晚了一步,便轉身離開。再接著就是糸霖國的軍隊到達,看到皇城內的死屍便也離開了,糸霖國軍隊離開之後,林安國的軍隊便占領了整個銨雍國皇城,之後苗軍也離開了前往林安國。
就這樣,本來四國鼎盛的局麵變成了三國,得利最大的應屬林安國,攻克四座城池一個皇城,再是傲天國,連帶著原先的連續攻克了五座城池,得利最小的便是糸霖國了,攻克了三座城池,但糸霖國皇上是個很知足的人,竟管是得利最小的但也很滿足,這不,舉國大慶,一片歡騰。
糸霖國皇宮內,一片喜洋洋的局麵,糸霖國皇上坐在龍椅上,舉杯共同慶祝這美滿的時刻,“眾位愛卿,能得今日之局麵,攻克三座城池,這都是丞相的功勞啊!”
“是啊是啊!”下麵的大臣也都紛紛拿起酒杯敬向柳丞相,柳丞相也拿起酒杯謙虛道,“這一切都是我皇洪福齊天方可獲利,微臣敬皇上一杯。”
“哈哈哈好。”糸霖國皇上很是豪爽的喝了這一杯酒,接著身邊的宮女倒滿了酒杯,糸霖國皇上再次拿起酒杯道,“這次的功勞不止是柳丞相,淩將軍的功勞也不少啊!帶兵行軍,以後都靠淩將軍了。”
“末將惶恐。”淩將軍拿起酒杯對著眾位大臣敬了一敬然後一飲而過。見此,糸霖國皇上大笑了起來,“哈哈哈。”
林安國也是舉國歡騰的局麵,林安國皇帝召集所有大臣以及家屬開了一個盛大的宴會,龍椅上,林安國皇上拾起桌子上的酒杯站起來說,“這次奪城勝利,全靠太子謀略過人,苗將軍的戰術匹敵,還有各位大臣的一同祈福,今日,朕在此祝各位卿家一杯,忘我林安國更加強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