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句落下,沒有如同往常的叫好聲,隻是眼睛都同時看向了譚紫,包括雲熵耿馳冥簡天濤,南無邪轉頭看向譚紫低聲說,“紫兒,你認識他麼。”
“我,不認識。”譚紫搖頭,隻是心中一陣疑惑,幹嘛都看他啊!難道他的詩裏有他不成。
“那就怪了。”南無邪疑惑的轉回頭看向台中央的傲晨,見他還是看著譚紫,眉頭不由的一皺。
耿馳冥亦是一樣,看著譚紫,見她滿臉疑惑眉頭不由的皺的厲害,轉頭看向台上的傲晨,腳尖一點飛身到了台中央,擋住傲晨的目光說,“炎夏雨後月,春歸花寂寞;滿塘素紅碧,風起玉珠落。”
話音落下,同樣的下麵沒有前麵的叫好聲,台上傲晨把目光轉向耿馳冥,四目相對,如戰火般激烈,下麵的人也能感受到台上兩人的怒火,疑惑的目光再次射向譚紫。誰都能聽得出來,傲晨明裏吟的是蓮花實則讚美的是譚紫,因為他的目光由始至終都看向譚紫,而耿馳冥吟詩的口氣裏麵明顯的帶有敵意,這讓人無法不聯想起兩男一女的情景。
北毒狼也把目光轉向譚紫,說,“看來你這丫頭還真有桃花運啊!”
譚紫被北毒狼的話說的滿臉通紅,她怎麼不知道她有桃花運啊!難道傲晨剛才吟的詩裏麵真的有她,想到此譚紫雙眼憤恨的射向傲晨,此時她真想把他的最給縫上。
台上傲晨別有用心的看了一眼耿馳冥,而後下台坐回到座位上,目光再次放肆的看向譚紫,譚紫則是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這令傲晨不禁開懷大笑了起來。
傲晨身邊坐著的墨淩焌此時也不由得把目光轉向譚紫,他倒要看看能令傲天國四皇子垂憐的女子會是什麼樣子。隻是在雙眼看到譚紫的俊臉時,不由得驚愕了一下,膚如凝脂,美目鳳眸甚是撩人,最重要的是滿眼綻放出來的靈氣是不容忽視的。見此,墨淩焌眼中綻放出了異樣的光彩,性感的嘴唇勾勒出一個好看的笑容,猶如找到了最珍愛的獵物般的喜悅表情令他身後跟隨的侍衛不由得一驚,太子這麼多年還從沒有露出過這種笑容。
台上出現了這樣的一個小插曲,令雲熵眉頭不由的眉頭一皺,看來他那在遠方的兒子是該回來的時候了。站起身,眼睛看似不經意的飄向譚紫,別有用心的說,“不如譚姑娘也上來比試一番吧!”
“啊!”聽到雲熵的話譚紫不由的一驚,她,比試,那不是要了她的命嗎?耿馳冥簡天濤的目光也看向譚紫,她不一樣,這是他早就知道的,看來雲熵也看出來了。
台下人也低聲議論了起來,“她一個女子上台比試。”大多數說的都是看不起譚紫的話,聽到下麵一撥又一撥的諷刺譚紫滿臉於紅,心裏暗罵雲熵。
看到譚紫這樣雲熵大笑說,“譚姑娘還是上台比試一番吧!也不枉來桃花島一番啊!”
既然雲熵都這樣說了南無邪也沒有辦法說什麼了,隻能激勵譚紫說,“紫兒去吧!沒事兒的。”在他看來,她長得這樣貌美勢必是大家閨秀,應該會吟兩句詩吧!好的吟不來壞的也可以啊!
聽到南無邪的話譚紫隻好硬著頭皮走上台,走到耿馳冥對麵,滿臉衝紅,低聲說,“《愛蓮說》,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靜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蓮,花之君子者也。”
站在譚紫對麵的耿馳冥,在聽到譚紫吟的詩不由的身體一僵,而台上的雲熵和下麵的人都沒有聽到譚紫說的詩,隻看到了耿馳冥的反應,雲熵大聲說道,“譚姑娘可否大點兒聲。”
聽到雲熵的話譚紫臉色更紅了,就連額頭上的蓮花也充裕了點兒殷紅,閉上眼睛心裏謾罵雲熵找她麻煩,嘴上大聲說,“《愛蓮說》,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靜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蓮,花之君子者也。”
聽到譚紫的話場內一片寂靜,都被譚紫吟出的詩給驚駭住了,雲熵亦是一樣,傲晨墨淩焌簡天濤也是在驚訝於譚紫的《愛蓮說》之內。此時場內的人都在震驚於譚紫吟出的詩,絲毫沒有看到台下一黑衣男子看著譚紫的眼神裏露出的嗜殺眼神,唯有他後麵站著的一看似不起眼的人看了出來,眉頭微皺,看著譚紫的眼睛裏全是疑惑,而後舉步走向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