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說這他就會信的可她沒想到他卻無恥的說,“那好,就去你家看看。”
“啊!”這次輪到譚紫無語了,說,“做大事者不拘小節。”
“切。”鄙視的看了譚紫一樣眼,“就我?還做大事?我能做成大事母豬就會上樹了。”
嘴角抽搐的看著耿宜馳,她怎麼感覺這個台詞這麼熟悉呢?唉,這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同樣也是食了把米。而在耿宜馳身後的一對侍衛蛇也都嘴角抽搐,蛇子啊!你想頂嘴也不用這麼貶低自己呀!
晚上,本來睡熟了的譚紫眼睛騰地睜開,看了一眼四周便踮起腳尖向外走去。走到門口輕輕的打開又關上,本來來有一些慶幸,可剛轉身看到眼前那個似笑非笑眼神的身體的主人嘴角那一次笑容瞬間石化。
“大晚上的幹什麼去啊!”看著眼前偷偷摸摸的譚紫笑著問道。
“嗬嗬,我賞月,賞月。”譚紫嘻哈的說道。
“賞月。”轉眼看一眼夜空,黑茫茫一片,別說月亮了就連一個星星也沒有。
抬頭也看一眼夜空,見夜空一點兒麵子也不給譚紫無語了,轉眼便伸出雙手,說,“我夢遊,夢遊。”說著便一蹦一蹦的蹦進了屋內。
見譚紫沒了身影耿宜馳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想逃出他的手心,沒門。
一進房內譚紫就放下胳膊氣憤的走到床上坐下,瞪著門口心裏咒罵,這個該死的蛇妖,氣死她了。知道今天沒辦法逃出去了便躺倒床上閉上眼想著接下來的計劃,她可不想出了那個蛇窩再進另一個蛇窩,說不定那裏麵也有變態呢。
躺在床上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而外麵的耿宜馳也在不覺間離開了。
第二天早晨譚紫剛起床,一打開門便看到一張欠揍的臉,沒好氣的說道,“你大早晨的在這裏幹嗎?當守門神啊!”一起床看到這個家夥心情沒由的變遭了。
“本蛇子是怕某蛇偷溜,所以才在這裏的,你以為本蛇子願意啊!”耿宜馳也沒好氣的回道。她還有臉說,要不是她跑掉他才不會在她門口站著呢?
“切。”用鼻子哼出一口氣,要不是他她早就道別的地方溜達去了。
“你……”
“蛇子,該吃飯了。”就在耿宜馳還想回過去的時候邊上的侍衛蛇看不下去了,這要頂嘴都得頂到什麼時候啊!天都亮了好大一會兒了了,也不知道這未來王妃到底怎麼睡的竟然睡這麼長時間,讓蛇子和他在這好等啊!
“好。”放下手,說,“本蛇子不喝你計較,去吃飯。”說著便走下樓去了。
“切。”看著耿宜馳下樓蠻橫的樣子鄙視的哼了一聲也下去了,走到下麵一看桌子上的食物不由的氣打一處來,生氣的說,“喂,這算是什麼啊!我不要吃這些。”
“愛吃不吃。”耿宜馳說完便拿起筷子吃了起來,而譚紫則在邊上站著賭氣。
看著譚紫這樣侍衛蛇討好的說,“王妃你還是坐下來吃點兒吧!我們蛇族不吃肉食的你也知道。”
“小四兒。”耿宜馳悠悠的聲音傳來。
“額蛇子。”
“到底誰才是你的主子啊!”吃著盤子裏的東西悠悠的說道。
“額蛇子當然您是屬下的主子了。”侍衛蛇見風使舵。
見這樣譚紫瞄了一下客棧裏的人最後定格在一個身穿白衣的男人身上,見他身邊擱著一把劍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笑容。摸了一下她的頭發慢步斯裏的朝那人走去,走到那人身邊柔聲細語的說,“公子。”
本來安生的吃飯的簡雲聽到聲音抬頭,見譚紫那傾城傾國的臉先是一驚,而後說,“小姐何事。”
看到眼前男人的臉譚紫也一驚,好帥氣的男人啊!後來想起現在不是犯花癡的時候,便坐在那男人的對麵說。“公子你要幫我。”
“小姐有有什麼難處說來聽聽,若在下幫得上的一定幫。”簡雲再次說道。
聽道簡雲這樣說譚紫內心高興了一把!表麵卻佯裝委屈的說,“公子,你看那邊那個人。”說著手便指著耿宜馳那一夥人。
“嗯看到了。”簡雲更疑惑了,難道那人欺負她了不成。
“公子。”譚紫拚命的擠出兩滴淚水說,“公子,其實我並不認識他,前天我一人在街上店鋪典當東西卻碰到那人,他見我長得還算可以便硬是綁架了我說要把我買入青樓。公子我看你長得俠肝義膽的應該是好人便賭了一把,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啊!你的大恩大德我會永遠銘記在心的,就算讓我做牛做馬我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