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譚紫的話耿宜馳疑惑了,就她,怎麼救?為何救?她又為何需要被救?隨著譚紫的身體靠近,問,“為何。”
“隻有你能救我了,今天就走,把我也帶走,求你了。”
聽著譚紫焦急的聲音看著她那有些後怕的眼神疑惑更是甚了。轉眼一笑,走,好不容易一場千載難逢的好戲他怎麼能走,這件事不弄清楚他是不會走的。有些明白的看向殿上的銘籬,他能猜得到,剛在殿上她很怕他,所以他就更不會走了,真相未弄清楚之前,他不走。
打定主意轉眼看著譚紫笑著說,“本蛇子來的時候你竟然出言諷刺,這個仇本蛇子記下了。”
聽到耿宜馳的話譚紫停下了,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到了他的身上,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一個小氣的人。好,既然靠不上他那她唯有一賭了,轉身看向銘籬,憤恨的看著他,心裏默念,‘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看這譚紫那樣視死如歸的眼神耿宜馳心中一痛,若他知道幾年後譚紫不和他在一起的原因就是這他一定會悔恨死的。
宴會散了,魅翎閣,看著眼前安靜著的譚紫銘籬眼中滿是怒火,也不說話,隻是憤怒的看著她。
抬眼看了銘籬一眼譚紫嚇得都快哭了,都怪她,逞一時之快惹了那個三蛇子,才會有今天的報應。一想到正在和一個變態呆在一個房間裏而且還是一個蛇變態,譚紫腿腳都快站不穩了。
“唉……”歎一口氣銘籬走上前,撫摸著譚紫的頭發,憐愛的說,“對不起,都怪我保護不好你,讓你在蛇前跳舞,說好了要保護你的,我卻未能做到,我真沒用。”
聽到銘籬的話譚紫驚訝了,難道他不是變態而是精神分裂症,或是雙重性格,對,一定是雙重性格,想到這譚紫眼中燃起了希望,說,“籬哥哥,魅姬困了想睡覺了。”
“困了。”問了一句。
“嗯。”譚紫乖巧的點頭,隻希望他能快點兒離開。
“那好,你睡吧!我走了。”
走吧走吧快走吧!雖然心裏這麼想嘴上卻說,“好,籬哥哥你也要早點兒睡覺啊!”
“嗯。”點頭離開。
見銘籬離開了譚紫暗自鬆一口氣,可就在她剛鬆完氣銘籬又轉回來了,正滿眼怒火的看著譚紫。見這樣譚紫的精神來了神經立馬提了起來,看著他結結巴巴的說,“籬哥哥,你怎麼又回來了啊!”
“你以為這樣就能瞞得過我嗎。”
“什麼啊!我滿你什麼啦。”譚紫盡量讓她自己放鬆,可再怎麼放鬆說出來的聲音還是帶著依稀的哆嗦。
就在這時窗外閃過一個人影,隨即外麵的侍衛蛇和丫鬟蛇都倒下了。
“你……”一把上前拉住譚紫的胳膊,力氣大的像是再捏自己的仇人一樣。看著譚紫的臉憤恨的說,“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很好玩嗎?啊!”
“我哪有!”譚紫的眼淚都從眼中逼出來了,從小到大她哪裏受過這種罪啊!快痛死她了。
見譚紫還是嘴硬不改一把扇在了她的臉上,隨後一甩把她甩到了地上,“啪啊!”
摸著被打疼的臉譚紫眼淚掉的更加厲害了,見銘籬還要上前大聲叫道,“來呀!打我呀!我不怕痛就怕痛的不夠深,來啊!”
聽到譚紫的大叫內室外的人影不禁晃了一下,不是她的叫聲太大而是那句話打動了他,那是一個深受多少創傷的人才能說的出來地話啊!
而銘籬此時已感覺到外麵的不適,冷聲說,“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聽到銘籬的這話譚紫抬頭看向門外,眼中閃過一絲光芒,那是來救她的人嗎?
見瞞不過了耿宜馳站出來,看了眼地上的譚紫說,“左使不該想本蛇子解釋一下嗎。”
“解釋什麼。”抬頭,冷眼看著耿宜馳,麵無表情。
“為何本蛇子的妃會在地上,為何她的臉上會有傷。”
聽著耿宜馳的話轉眼看了眼地上的譚紫,又看了眼正怒視著自己的耿宜馳轉身離開。
見銘籬走了一步上前扶住譚紫,說,“起來吧!”
“不用你幫我你走開。”一把推開伸手過來的耿宜馳,雙腿卷曲頭擱在雙腿間哭了起來,邊哭邊叫,“都怪你買都怪你嗚……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啊我嗚,怪你……”
“好怪我怪我……”拍打著譚紫的肩膀抱著她等她哭累了睡著了才憐愛的抱起她放到床上轉身離開。
早晨醒來,睜眼便看到耿宜馳那張臉,斜瞪了他一眼起身。
看著不理自己的譚紫耿宜馳摸摸鼻子好笑的說,“還生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