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理慢慢將點心咽下,片刻的靜默中,空氣仿佛凝固,眾人不禁屏息以待。片刻後,見賈理麵色如常,賈母這才輕輕舒了口氣,丫鬟們也暗自放下心來。
賈理微笑道:“老太太放心,這點心甘甜爽口,絕無異樣,看來上皇所賜確是好意。”說著,他又拈起一塊點心遞給鴛鴦,笑道:“姐姐也嚐嚐,這可是宮中少見的美味。”鴛鴦微微一笑,推辭道:“大爺先用,奴婢豈敢搶您的賞賜?”
賈母見狀,臉上也露出笑意,柔聲道:“既然是上皇賞賜的,那就不必多慮了。鴛鴦,你陪著理兒一起吃些吧,宮裏忙了半日,怕他也餓了。”
鴛鴦聽了,依言輕輕拈起一塊點心,卻先恭敬地遞給賈母。賈母笑著擺手道:“你們吃吧,我可吃不下了。”言語中帶著幾分寵溺和歡喜。
賈理微微一笑,拈起一塊點心,輕輕舉到鴛鴦麵前,柔聲道:“既是上皇賞賜的美味,姐姐不必推辭,嚐嚐吧。”他的動作自然從容,仿佛早已習慣了這般親昵。
鴛鴦猝不及防,雙頰瞬間飛上兩抹紅暈,眼眸低垂,嘴唇微動,似是想推辭,但見賈理神色溫和,帶著幾分堅持。她隻得無奈,輕輕抬眸與他對視了一瞬,心頭一跳,便羞澀地低下頭,緩緩張開嘴,將點心接入口中。
那點心入口即化,甘甜的滋味在舌尖蔓延,而鴛鴦卻隻覺得麵頰愈發滾燙,手中的茶杯也握得有些不穩。她匆匆垂下眼簾,含糊說道:“謝爺賞賜。”聲音輕如蚊吟,連帶著那羞怯之意也透了出來。
賈理看著她窘迫的模樣,眼中不禁浮現一絲笑意,但卻並未再多言,隨即轉過頭,繼續細細品味手中的點心。
賈理一向喜歡與那些對他懷有情意的女子互動,尤其是看著她們含羞帶怯的模樣,更讓他心裏倍感得意與滿足。此刻,鴛鴦羞紅著臉,輕輕接過點心的神態,恰好映襯了他心中的這份愉悅。他微微一笑,眼中帶著幾分寵溺與戲謔,心底暗自得意:與她們這樣細膩的情感遊戲,既有趣,又讓他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征服感。
賈母端坐在上方,眼見自己最得力的丫鬟受到最疼愛的孫子的青睞,心裏不禁十分滿意。鴛鴦是她一手帶大的,自小聰慧懂事,極得賈母的信任與寵愛。如今府中上下,無不知曉鴛鴦在賈母心中的地位。眾人對她稍加禮遇,實則也是看在賈母的麵子上,誰都不敢輕視她半分。
賈母眼中帶笑,心裏暗自思量:鴛鴦這孩子溫柔體貼,既是理兒喜歡的,也未嚐不是好事。她對賈府盡心盡力,如今有人疼她,也算是有所歸宿。想著,賈母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仿佛看見了一段未來的好姻緣。
就在賈理與鴛鴦溫柔細語之際,堂外傳來王熙鳳的聲音:“老祖宗,該用午膳了!今兒個林妹妹和那些丫頭們一起用膳,不能陪您,我就來這兒礙眼了。”她的語氣直接,帶著幾分親昵,顯得十分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