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牙男孩搖了搖頭。
“除非你告訴我,你叫什麼。”
蘇鶯還未說話,人就被一股大力往後扯去。
她懵了瞬,才看清擋在她麵前的男人是單羲衍。
男人的臉色很難看,一句話都沒說,隻是冷冷地瞪了剛才扯著蘇鶯衣服上的繩子的男孩子一眼,就攥著蘇鶯的手腕大步離開了酒吧門口。
蘇鶯跟不上他的步伐,無奈隻能小跑起來。
虎牙男孩扭頭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親眼看到那個姐姐被氣質凜然的男人給不容分說地塞進車裏。
“還沒說你叫什麼啊……”他輕抿了下唇。
把她拽走的那個男人……是她哥哥嗎?因為發現他在酒吧門口和男孩子說話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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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鶯萬萬沒想到單羲衍會出現在這裏,她以為他不會找她的。
她有點茫然地坐在車裏,看著他車速飛快地掠過路邊的街景。
哪怕他不說話,她都能感覺到他的情緒很不好。
過了會兒,蘇鶯發現這條路不是回家的路,忍不住問他:“單羲衍,你要帶我去哪兒?”
單羲衍緊抿著唇,兩片唇瓣幾乎要繃成一條直線。
他沒搭理她,蘇鶯也就沒再問。
直到他轉彎,她對路況熟悉了些,才意識到他似乎是要帶她回他家裏。
蘇鶯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來。
打一棒槌再給一個甜棗,明明不想帶她回家,結果還是帶她回去了,是看她可憐,施舍她嗎?
單羲衍回到家後從微微嘴裏得知她要去家裏過年是微微提出來的,她突然問他也隻是在征求他的意見。
並不是他想的那樣。
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後,他就給她發消息,結果她不回。
打電話給她,被告知關機。
他坐立不安,就開車出來找人。
翻遍了家裏,都沒看到她的人影,最後卻看到她站在酒吧門口和別的男人相談甚歡。
那樣的笑容,她都沒對他笑過幾次。
為什麼要對別的男人笑的那麼開心?
車子一路駛進地下車庫。
單羲衍滅了車燈,卻上了車鎖。
兩個人處在黑暗中,蘇鶯聽到沉默了一路的他聲音冷沉地問道:“為什麼關機?”
她張了張嘴,話都還沒說出口,他又冷笑著諷刺道:“怕我打擾你跟別的男人相談甚歡是吧?”
“我要不出現,你倆還想怎麼談?床上談?”單羲衍解開安全帶,傾身湊過去,掐住蘇鶯的下巴,一字一頓地咬牙切齒問:“你知不知道你是誰的人?”
蘇鶯根本找不到機會解釋,她的安全帶被他扯開,人也被他一把抓過來,一瞬間就到了他那邊。
單羲衍把車座的位置往後調整,椅背放倒了些,動作粗暴,把她身上的麵包服給不容分說地扯下來扔到旁邊。
“不是想這樣嗎?”他像是懲罰她的不安分,又似乎在生氣不爽,帶著不屑的話語冷冷地攻擊她:“滿足你。”
“不行……”蘇鶯第一次抗拒他,雙手抵著他的肩膀,快要哭地說:“別這樣,單羲衍……”
可他還是沒有聽她的,強迫著她屈服。
沒有任何的安撫和準備,蘇鶯掛在眼角的淚珠滑落下來。
他總是擅長用各種方式傷她。
他最擅長的,就是在她對他剛剛有一點信心的時候,將她心底那縷對他抱有期待的火星吹滅。
蘇鶯不知道,這點寥寥無幾的火星還能頑強地重燃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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