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許婉容十分堅信地說道。
“為什麼不會?”許世昌冷冷地說道,“他連個證明都沒有,難道僅憑一個名字就斷定他是你的兒子嗎?婉容,你不覺得你這樣太武斷了嗎?”
“我知道,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在想念著你的兒子,但是這不能感情用事!”
“不是感情!”許婉容堅定地說道,“雖然他沒有那條項鏈,但是我相信我的感覺,那種血濃於水的感覺,我知道他就是我的兒子!”
許世昌無奈地搖了搖頭,“婉容,我感覺你現在都快要魔怔了,你應該理性一點!”許世昌說道,“我查過這個人了,他卻是是大陸來的,查到的信息他叫張進是燕京人,銳鋒醫藥集團的員工。”
“可是他卻告訴你他叫唐勁,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嗎?”
許婉容怎麼能沒有懷疑過呢?中午的時候,許婉容就聽到郭興安稱呼唐勁為張先生,那個時候許婉容就已經懷疑了。
可是正像許婉容說的那樣,下午她和唐勁在一起的那種血濃於水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不會錯的。
“我可以去和他一起做親子鑒定!”許婉容說道。
“胡鬧!”許世昌的聲音不由得一下子提高了起來,怒視著許婉容,“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你知道這樣會給許家帶來什麼樣的災難嗎?你知道這樣會給暗中盯著許家的人以什麼樣的把柄嗎?”
許婉容輕咬著嘴唇,低頭不語。
看到女兒的樣子,許世昌不僅再次歎了口氣,聲音也柔和地說道,“婉容,我這個做父親的確實對不起你,可是我也是身不由己,我不期望你能原諒我,但是你必須得為許家著想,為你的兩個弟弟著想。”
許婉容抬起頭望著父親,說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去睡了,時間不早了,您也早點休息吧。”
說完,許婉容起身走出了書房,獨自留下了父親許世昌一人孤獨地坐在書房裏唉聲歎氣。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晨,唐勁和梁思玲兩人對坐著吃飯。
梁思玲似乎習慣了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看著今天的報紙。
“我擦!”
正在看著報紙的梁思玲突然爆了句粗口。
唐勁忍不住抬頭看向了梁思玲,“怎麼了,發生什麼大事了?”唐勁嘴裏吃著東西,含混不清地說道。
“許家天山童姥老牛吃嫩草,許氏能源集團極可能易主!”、
梁思玲將大標題念給了唐勁聽,同時將保持遞到了唐勁的手中。
“行啊,沒看出來你這麼重口味啊,那麼老的女人你竟然也喜歡。”梁思玲有些吃味地說道。
唐勁根本不明白梁思玲說的是什麼,疑惑地接過報紙看了起來。
報紙報道稱,許家長女,許氏能源集團總裁許婉容以將近五十歲年紀戀上大陸二十歲小夥的事情。
而且兩人的戀情竟然還引發了兩個幫會之間的鬥爭,同時報道的下麵配上了昨晚唐勁許婉容胡德明豬肉榮的照片。
報道還說,如果兩人真的牽手成功,那許氏集團可能不再姓許,可能易主改姓雲雲。
“你不會真的要做許家的上門女婿吧?”梁思玲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