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被這一推,迷迷糊糊地爬起身,頭發淩亂,睡眼惺忪,嘟囔著:“幹什麼啊?我擦!”說著,她還下意識地用手去揉眼睛,那模樣既可愛又有些滑稽。

小舞尖叫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驚慌:“啊!這是誰啊?怎麼會在咱房間裏?”

門外的雷淵正探頭探腦地往裏看,被朱竹清毫不客氣地一腳踹得差點摔倒,他揉著屁股,委屈地嘀咕:“我就看看嘛,至於這麼狠嗎?”

朱竹清雙手叉腰,臉色冰冷:“女孩子的房間,你一個男生闖進來幹什麼?還有沒有點規矩了?”

說完,她一把將門關上,將雷淵隔絕在門外,留下他一臉鬱悶地站在那裏,撓著頭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雷淵被拒之門外,一臉茫然與鬱悶交織,他喃喃自語:“不是,林殤不是在裏麵嗎?”

話語間,他還不忘回頭望向緊閉的房門,試圖從門縫中窺見一絲端倪。

這時,無鳳從旁經過,瞥見他這副模樣,毫不留情地翻了個白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人和小舞是對小情侶,真不要臉,還往人家房間裏闖。”

言罷,她輕盈地繞過雷淵,留下一抹飄逸的背影。

王秋兒隨後而至,聽見無鳳的話,也是一臉不屑,停下腳步,從鼻子裏哼出一聲:“呸,不要臉。”

說完,她徑直走進隔壁房間,留下雷淵一人在原地,臉色漲紅,尷尬地撓著頭。

不多時,林殤揉著屁股,被人給踢了出來,林殤一臉苦笑地看著雷淵,那模樣仿佛被踢的不是屁股,而是心。

雷淵憋著笑,挑了挑眉,幸災樂禍地說:“呦,出來了。我說林殤,你這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林殤齜牙咧嘴,疼得倒吸一口冷氣:“疼死我了,你家竹清這麼狠,下手毫不留情啊。”

雷淵一聽,連忙擺手,臉色微變:“誰家竹清!你可別亂說。”

林殤嘿嘿一笑,帶著幾分玩味:“是嘛,不喜歡啊,那我一會給她說,說不定她就不生我氣了。”

雷淵一聽,嚇得臉色都變了,連忙上前捂住林殤的嘴,慌張地說:“你敢!你要是說了,我就把你昨天晚上的事全抖出去!”

“我昨天晚上幹什麼了?”

“你跟小舞嘻嘻哈哈的,做什麼呢。”

林殤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雷淵:“我昨天晚上跟小舞嘻嘻哈哈的,你都聽見了?”

雷淵嘿嘿一笑,臉上帶著幾分得意:“那可不,我就住你們隔壁,牆壁又不隔音,你們說的話我可都聽得清清楚楚。”

說著,他還模仿起小舞那清脆的笑聲:“欸,啊,癢,哥你壞!”學得惟妙惟肖,逗得林殤哭笑不得。

林殤伸手輕輕拍了拍雷淵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你這家夥,偷聽別人說話可不太好啊。”

雷淵聳了聳肩,一臉無辜:“我也不想啊,可誰讓你們那麼大聲呢。”

不多時,一個身著精致藍裙的小丫頭,藍若溪,像隻歡快的小鹿般從屋內蹦跳著出來,她的藍發輕輕飄揚,金眸閃爍著好奇與興奮的光芒。

林殤望著她活潑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溫柔又略帶無奈的笑意。

“都處理好了?”他輕聲問道,眼神中滿是寵溺。

無鳳緊隨其後,一邊輕輕揉著手腕,一邊走出房間,臉上帶著幾分釋然。

“嗯,都清楚了,”她點了點頭,目光轉向藍若溪,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這就是藍銀皇,藍若溪,以後咱們隊伍裏的控製係魂師,大家可得好好相處。”

說著,她輕輕拍了拍藍若溪的肩膀,小丫頭立刻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嗯,那誰帶她睡啊?先說好,我有小舞了。”林殤在一旁插話,臉上帶著幾分玩笑的意味。

王秋兒聞言,眉頭一挑,緊緊握住藍若溪的小手,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我的,別搶。”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與挑釁,仿佛在向林殤宣告自己的主權。

“我終於能一個人睡了。”

無鳳剛想說些什麼,隻見王秋兒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出現在她身旁,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力度大得讓無鳳不禁皺了皺眉。

王秋兒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跑?你能跑到哪裏去?”

無鳳試圖掙脫,卻發現王秋兒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牢固,她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喂,秋兒,你別這麼較真嘛,我開個玩笑而已。”

王秋兒卻不依不饒,拉著無鳳就往房間走去:“開玩笑?我可沒跟你開玩笑,今晚你還跟我睡一屋,咱們好好聊聊。”

無鳳嘴角抽搐,有氣無力道,“大姐,饒了我吧,就不能讓我一個人安心待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