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門口的禦林軍也因為曹子阜那狼狽逃跑的樣子,都有些消極抵抗,便和叛軍交手,便往身後的皇宮退去,連宮門大開也不管了。
蕭君霄帶著自己的千餘精騎,在闖進宮門後,便勒馬停住,見原本守在宮門口的禦林軍和宮中近百侍衛,一副慌亂的樣子,畏懼而猶豫的眼神,騎在馬上大笑出聲,“哈哈哈……”
笑完,蕭君霄突然拉弓引箭,射向高台處聚集在一起,並非自己一派的一位朝臣,箭入心口,當場斃命,隻見那些朝臣也瞬間跟著慌亂起來,他忙又補了幾箭,直到最外圍的小官些紛紛倒了一地,幾個牆頭草見狀,便開始投降,毫無廉恥的上前恭維道,“臣等願為霄王略盡綿薄之力。”
“好!”蕭君霄聞言,大笑一聲。
“皇上神武!”圍在蕭君霄身邊的謀士和叛軍,見皇宮禦林軍潰不成軍,而朝中之臣亦被嚇得夠嗆,全部都投靠了過來,便更是得意的齊聲喝采著拍馬屁。
而正在這時,曹子阜又不知道從哪裏帶著數十名禦林軍衝了出來,看著馬背上笑得得意的蕭君霄,滿臉恭順而景仰的笑道,“霄王殿下今日此舉,對燕國皇位怕是要如囊中取物般,奪了這天下了!”
聞言,蕭君霄傲然一笑,邪睨了一眼曹子阜,調轉馬頭向自己的心腹道,“吩咐下去,投降者本王登基後一律重賞,反抗者,格殺勿論!”
“是!”那人應諾一聲,便帶著部分叛軍,準備向皇宮二道宮門闖去,並且當即傳了霄王的剛剛的口令,隻可惜,這裏的禦林軍卻並無絲毫慌亂的樣子。
蕭君霄此時並未留意道這些異樣,而是因為曹子阜的拍馬得意得差點忘了自己今日的目的了。
曹子阜繼續恭維道,“霄王今日著實讓在下大開眼戒,在下一直以來,皆以為霄王殿下隻是個庸庸碌碌的普通王爺,如今一見,霄王亦是神勇,自是不差皇上半分!”
“哈哈哈……”蕭君霄聞言,得意的一陣大笑,“當年,本王的騎射乃父皇親授,豈是蕭君軒那個庶子豈能相比的,當然他弑父殺兄,謀奪了皇位,今日,本王將替父皇和太子皇兄報仇!”
“唉!這燕國的天下,也不知將來真正的帝王是誰啊!”曹子阜故意長歎一聲,斂了笑容。
而正在此時,一陣馬蹄聲傳來,數千名兵將從周圍湧了出來,且一道宮門突然被重重的關上了,蕭君霄抬眼看去之時,瞬間震驚不已,更是完全無法接受自己的人,瞬間就從勝利在望,被人團團圍住。
是他?他竟然早已有準備了?
自己謀劃了這麼久,本來是想趁著他帶兵征戰之時,秦都隻有五千禦林軍和幾千守衛,連萬人都不足,此刻竟會突然多出來這麼多士兵,看來,他是早有準備,一直有意防備著他,既然如此,那他為何還要等到現在?
“霄王殿下,這些原本是皇上未他人所備,卻不曾想,倒是便宜了你了。”曹子阜看著被團團圍住的叛軍,臉上掛著不屑的淡淡笑容。
蕭君霄看著曹子阜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禁又有一絲恍惚,心中無端地湧起一股寒意,他握緊了手中長劍,壓住心中的恐慌,正色道,“曹子阜,你不過是一個小小臣子,說白了,就是我蕭家的一條狗,就算本王今日逼宮謀反了那又怎樣?這也隻是我皇家之事,你一個臣子,又能奈我如何?”
“霄王說笑了,在下身為臣子,自然是不敢把霄王怎樣的,無非是得知霄王帶著人來皇宮遊玩,在下怕皇宮地小,容不下霄王的兵將,特帶人來請他們移步他處安置。”
曹子阜仍是笑意淺淡,他也沒想到蕭君霄會在今日突然逼宮,幸好之前為防止那人,早已有所準備,隻是霄王闖宮突然,根本就沒來得及準備,他之前才故意拖延時間,隻等援兵趕來,現在,霄王的另一部分叛軍,現在應該已經全部被拿下,他隻等信號了,至於這皇宮中的,既然他剛放他們進了這一道門,就沒想過放他們再出去,除非他們真有本事闖進皇宮。
“曹子阜,你以為就憑你這些不知道從哪裏拉來的人,就能難得住本王嗎?”蕭君霄沉聲怒道,“本王原見你是個人才,才一再對你寬容,現在看來,既你不識好歹,本王也留不得你了?”
“霄王殿下這句話,在下應該代皇上送於你才是吧?”曹子阜邊說著,邊抬起了手,“要知道,皇上說他可是忍你的虛偽很久了!”
話音未落,隻聽見“嗚”的一聲,接著空中便爆開一朵朵紅色煙花,而曹子阜已經微微舉起的手,重重落下,周圍的士兵接開始拉弓搭箭,而燕國禦林軍統領左一,正用力拉滿弓對準了霄王,隻待時機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