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月之舞呢?她既沒跟逆風在一起,又沒隨親倒去北方,也沒淹死在古墓,她人呢?”
“這……不知道……”
“哼——”
“屬下無能,請少主責罰!”灰狼羞愧的低下頭。
獨孤興歎息一聲道:“算啦……我不是要責罰你,隻是提醒你,你的消息不盡不實,自從把情報網絡交給你去建立,我就沒幹涉過你,但現在你說多久了?什麼時候,你才能獨當一麵呢?!”
灰狼死死咬著牙關,誠如獨孤興所說,隻要是他放權的東西,絕對不會再有任何幹涉,需要什麼支持也會盡可能滿足,他不在乎付出和過程,但追求完美的結果,一切盡在掌握的結果!
顯然,灰狼沒做到。
“你和逆風交手,撇開裝備和級別差異,你覺得他如何?”
“戰鬥意識絕強,時機掌握得妙到毫巔,似乎武器不順手。”
“哦?沒了真紅劍,他現在用什麼?”
“鐮刀!應該是天魔鐮刀!”
“魔器?他也夠能折騰的,神器玩完了換魔器,有意思……鐮刀麼?的確沒聽說過哪門哪派善使鐮刀的……你帶一隊人去找阿木,把同學會在塵泥沼澤練級的滅了!”
“少主!這樣會不會……”
獨孤興冷笑著走進湖水,漸漸深入:“打草驚蛇麼?我就怕他們不驚!”
同學會駐地。
風之刀剛從城主府回來,以碧玉棺材換修理行業的壟斷最終也沒能談判成功,因為資金的問題已經通過販賣水戰裝備和水下呼吸卷軸解決,因此風之刀也沒興趣拍城主馬屁,堅持要拍賣,如此一來,城主和風之刀之間當然產生了芥蒂,這點,從城主眼中偶爾閃過的寒光可以看出,不過風之刀也是心裏冷笑,你一個NPC城主,隻要我不觸犯遊戲規則,你還能反了天去?
因此風之刀今天心情不怎麼好,沒想到一進駐地便看到演武場上稀稀拉拉坐著五六十個人吵成一鍋粥,還許多盔甲都不完整,一副敗軍之將的模樣。
見風之刀回來了,幫眾停止爭吵,一個個鼓著眼睛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咖啡無奈,上前給風之刀解釋情況。
“我們在塵泥沼澤被襲擊……全滅。”
風之刀聞言一楞,緩緩掃視著群情激憤的幫眾,這些人都在古墓尋寶時死過一次了,如今再死一次,豈非一下子就降到四十左右了?而且這裏麵還可能有攻打駐地也死過的,那……要是再死上一兩次不就要回新手村了?
“對方是什麼人?殺豬盟不是被滅了麼?莫非那股莫名勢力又死灰複燃了?”
“有一些是鐵血聯盟的人,但絕大多數是射手,近兩百個射手……似乎又不是鐵血聯盟的,我認識裏麵一個,就是本地的,曾經想加入我們會……”
風之刀捶捶腦袋,真tmd是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再這樣下去,腦細胞都會死光的,這瞬間,他想到的不是怎麼替這幫倒黴的家夥複仇,而是想起了夜百合,通過刀鋒堂和刀鋒俱樂部的事情,他對這個美麗女子的能力是打心眼裏佩服。
“風哥?你怎麼了?很久沒下線了麼?”咖啡與風之刀以前便是要好的朋友,發現風之刀並不是在聽他說話,神情古怪。
“哦……是啊!沒什麼,你繼續……”風之刀心不在焉道。
咖啡搖頭,還說沒什麼,我把情況都介紹完了你叫我繼續什麼?
“我都說完了啊!你拿主意吧!”
“說完了?好!你們想怎麼樣?”風之刀不在狀態,他在考慮是不是把夜百合升為副會長,把幫中事物分一些給她去操心,甚至想到是不是要設立助理來幫忙了。
咖啡回頭望了眼眾人,見他們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心中暗歎,高聲道:“會長問大家想怎麼樣!”
“報仇!殺他們回新手村!”
“把鐵血聯盟這幫垃圾打回東寧去!”
“還有那幫射手!他們是本地的!卻和外敵勾結,絕不能放過!”
“殺光他們!”
“殺到東寧去!把鐵血聯盟滅了!”
……
咖啡搖搖頭,默不作聲站在風之刀身側,這幫家夥是越說越興奮,越說越離譜,如果精神可以殺人的話,這股氣勢說不定真能滅了鐵血聯盟。
風之刀被眾人的口號驚醒,聽越喊越不象話,臉色也漸漸難看起來,忽然冷冷喝道:“各位好威風啊?我是不是該考慮讓大家把中州城打下來呢?”
激情燃燒的幫眾驚愕的住嘴,不知道為什麼風之刀會發火,以前會長不是說了“犯我者,雖遠必誅”麼?
“看看你們的裝備,看看你們的等級!看看你們的人數!再想想出去時和回來時有什麼變化!”風之刀聲音越說越冷。
“眾人拾柴火焰高,同學會就是一堆柴火,大家在取得溫暖的同時有沒有想過,自己為這個火堆添了多少柴呢?”
“一遇到事情就誇誇起談!嘴上工夫一流,手裏工夫下流!莫非這就是我們同學會的精英?是千挑萬選出來的好漢?六十人對兩百人,一個都沒能走掉,要我給你們封烈士麼!誰能告訴我,我方和對方的死亡比例是多少?咖啡你說!”
咖啡眼光暗淡下來,他知道風之刀不是針對他,可這份戰果怎麼拿得出手?不過咖啡還是大聲答道:“我方五十九人,對方死十人。”
“哼哼!好厲害啊~咖啡!你統計一下需要什麼裝備,多少藥劑,我立刻發給你們,你們不是要去報仇麼?不是要把鐵血聯盟打回東寧,還要去東寧滅人家幫派麼?好!我索性再給你們塊‘檄文’,一切滿了你們的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