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繼續在跟那個女鬼嘀咕,嘀咕了有5分鍾吧,那女鬼漸漸不再掙紮,安靜下來,不時的還嘶吼一聲,大師兄又叨咕了一陣後指揮我從皮箱裏拿出一個黃色的錦囊,裏麵裝著一塊圓形的玉片,大師兄接過錦囊把口打開放在地上,右手抄起身邊的拂塵,虛空畫了一個什麼,就見那女鬼縮小成一個黑色的圓球,飛進錦囊裏,錦囊口自己鎖上了,女鬼剛被收服,屋裏的鬼物又開始動起來了,大師兄又讓我從皮箱裏拿出一個小瓷罐,打開以後把裏麵的紅色泥土一樣的東西撒的滿大廳都是,那群鬼物一個個閃身就不見了,大師兄長出一口氣:“收拾東西,撤”。
這時華子也爬起來了,雖然這孫子嚇得不行,但看鬼物都不見了,也勉強能站起來,我看他褲子濕漉漉的,八成是嚇尿了,雖然此時場景很詭異,但我還是忍不住狂笑起來,不料鼻子處傳來一陣劇痛,疼的我腦袋一陣迷糊,晃悠了一下,差點摔倒,華子顫抖的說:“報應!”這孫子…………
我過去查看了一下大師兄的傷勢,華子在收拾東西,大師兄好像是肋骨斷了,而且吵吵著腿疼…………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
一會華子收拾完東西,我背著大師兄,華子背著大師,東西就先鎖在屋裏,畢竟還是人要緊,現在已經快十二點了,下樓以後我跟華子邊走邊聊天,我問華子:“你嚇尿了怎麼還把腦袋埋褲襠裏?”,華子說:“防毒”,我背後的大師兄一邊狂笑一邊疼的嗖嗖的吸涼氣,我徹底無語了,吃力的把兩位大師背出騰龍街後放在了路牙子上,實在背不動了,等了得有十多分鍾才等來一輛出租車,其實不是沒有出租車,一般的出租車看見我們的形象立馬掉頭就跑了,我臉上跟胸前全是血,大師跟大師兄也是,剩下個華子身上沒有血,褲子還濕了…………
坐上車直奔醫院,到醫院後華子刷卡付了押金,大師兄被推進手術室,大師跟我都被安排了病床,大師沒什麼事,就是內髒受到撞擊,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掛了個點滴,我的鼻骨斷的很徹底,現在拿鏡子照照鼻子都是塌的,形象全毀了,護士說:“骨科值班醫生是個實習生,如果不怕的話可以去試試”,我明確的表示:“別,還是等明天大夫來了再說吧,萬一給我接歪了,以後還怎麼混啊,我還沒娶媳婦呢”,這時聽華子在旁邊嘀嘀咕咕的,仔細一聽原來是抱怨濕褲子貼在身上難受,我說:“大哥你就別抱怨了,好歹你沒受傷啊,嚇尿總比受傷好吧。”華子想想也對,咧著大嘴笑了起來,充分表現出了沒羞沒臊的高貴氣質。
過了一會兒,估計大師也該出來了,我讓華子照顧大師去了,疼的睡不著,我就拿出手機給步輕雲打了個電話,她一聽說我們受傷,立馬要趕過來,我好說歹說她才答應明天早上請假過來看我們,掛了電話後我就閉眼開始盤算,也不知道這一萬塊錢夠不夠醫藥費,受傷也不敢跟家裏說,家裏肯定以為我是在外麵打架打的,所以還是不跟家裏說吧,免得家裏人擔心,我手裏應該還有個幾千塊錢,華子那裏估計也有幾千,加起來應該有個一萬七八千塊錢吧,唉~車到山前必有路,要是真不夠再說,大不了讓老爹痛罵一頓,就這麼想著,忽然感覺鼻子不是那麼痛了,迷迷糊糊的就睡過去了。
轉眼就第二天早上了,步輕雲給我們帶來了早餐,湊合吃了一口以後,跟步輕雲聊會天,小妮子看了我們受的傷,差點哭出來,我又一頓安慰,她才勉強收住眼淚,說:“哥,以後別叫我的全名了,太生分,叫我雲雲或小雲吧,從上大學以來你是第一個對我這麼好的人。”這時候華子從大師病房過來了,手裏拎著油條,一看小雲在這,張嘴就說:“雲妹子來了啊,早啊,吃飯沒有,哥這有油條,湊合吃一口不?”我說:“華子,別跟這裝長輩了,一會讓小雲照顧大師兄,你趕緊回家把褲子換了去,順便給我帶身衣服來。”華子:“呦呦呦,小雲都叫上了,你下手挺快呀哥哥。”我:“滾,再不滾要不我把你的光榮事跡抖摟抖摟?”華子二話沒說,轉身出去了,小雲問我:“華子哥怎麼了?”我說“沒事,就是下半身受潮了,換個褲子就好了,對了小雲,你去照顧大師兄一會兒吧,我去看看醫生來了沒有,趕緊做做手術。”小雲應了一聲,跟我一塊走出病房,朝大師兄病房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