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藍衣男子又怎麼會知道言朗這是十年裏,這種身體素質都是用命換回來的。
此刻言朗就好像一頭勢不可擋的金剛,劍劍劈去都是以極為刁鑽的方向去,雖不能瞬間解決對方,不過隻要藍衣男子的防禦奔潰,那一刹那便是全力解決他的時候。
連下麵都是凜然一片,但是更多的是一頭暮水。
“好厲害的少年,看來也是一個有資格進入天才行列的人了。”
“......守擂人跟他有仇嗎?”
“的確,當真是刀刀致命。”
其實現在藍衣男子又何嚐不是感到憋屈,奈何自身幾度想要反攻,對方卻放出更加犀利的攻勢,令到自己依然穩穩的被壓著打。
藍衣男子此刻的心情,已經陰沉到極致,這時候才發覺自己小看言朗了。
啊!一聲狂怒,傾盡全力反擊,這時候才和言朗分開一段距離。
言朗把對方全力一擊的力量承受而下,倒擦出了五米,言朗知道藍衣男子終於要開始爆發了,而令對方爆發的結果就是逼藍衣男子,發出自己更加強大的手段,而言朗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因為自己就是想要嚐試一下,接下來的手段自己能否接得下來。
藍衣男子在逼退言朗的瞬間,身上的氣場已經開始變化,力量開始轉化成為微風、烈風、暴風,慢慢的全部彙聚到了手中持著的戰槍。
那槍上麵覆蓋的龍卷讓人感覺如果碰到了,很可能連身體都會被撕碎成無數的碎片,就連周圍的天氣風向都開始跟隨藍衣男子來環繞起來。
下麵的修道者的已經微微睜不開眼睛了,身體也是已經開始做好防禦措施,一察覺不對就逃。
在藍衣男子在不斷強大自己的攻勢的時候,言朗把手中銀巨劍插入了武台五寸深,如果剛剛自己的衣服是被吹得獵獵作響。
那麼現在言朗身邊一丈內,又開始變成風平浪靜,沒有一絲一毫的暴風能夠吹進來,猶如被一層防護罩給護住了似的。
然後雙手微微抬起,維持到平行線,身邊的一切事物就像是在這一刻停止了下來。
“這小子在做什麼?不會是想要把對方的攻勢抵擋下來吧?”
“那是在找死,等下肯定又是一件屍體。”
“不一定,看清楚,這位少年的道術可不簡單呢”下麵一名眼光較為毒辣的成年修道者說道。
很快,下麵武台的修道者,都已經感覺到了言朗使用的道術的厲害,因為言朗使用的道術居然能把人帶到那種環境中,幾乎讓每一個人都感到身臨其境。
慢慢越來越多的人心中感到震驚,因為眾人居然發覺自己也站在了一片海的上麵,此刻的情景令到一眾心智不堅定的人,頓時有些駭然起來。
此刻藍衣男子亦是發現了言朗的舉動,不過隻是發出一聲譏笑,自己的攻勢已經被趨至頂峰,就憑這名少年也想要瓦解我的攻擊,不再遲疑,身影被風附身比起以往更加神速。
這時候,言朗的身形越發的奇怪,就像站在了一層海浪上,卻身形卻絲毫沒有動搖,氣勢幾乎讓下麵的人看到,言朗就像是站在一片翻滾起來的海浪,如果之前跟第一個守擂人李意打的時候,是一層浪的話,那麼現在的質量起碼是之前的四層以上。
而在言朗的雙臂上已經被附上了一股洶湧澎湃的淺藍色力量,身形猶如乘浪破風,直翻向藍衣男子而去。
雙方轉眼而至,風槍術·百擊,猶如潮鳴電掣、銳不可當的強擊。
擎破術·浪擎破,猶如橫掃千軍的浩大強擊。
膨膨
那無形的氣浪瞬間如同環形的衝擊波向四周擴散,下麵所有修道者都感到,一股壓迫感向自己擴散而來。
不過數息時間,雙方的攻勢已經開始減弱,而藍衣男子的風槍術更是停止,自信滿滿的麵容變得大驚失色,因為想破頭都想不到自己的攻勢不但沒有擊潰言朗,而且連抵擋下來都極為的勉強。
砰
不出所料,剩餘的攻勢言朗已經全部發至對方身上,被一擊打得騰空而起的藍衣男子臉色一白,在空中滑翔一段距離再落下,一站到武台是踉蹌後退,最後在僅僅差一步的距離,就可掉出武台外的情況下停止了下來。
藍衣男人嘴裏像是含有一口什麼東西,沒一會卻又像是被強硬的吞回了肚子,不過隻要是明眼人就可以知道,那是受了內傷而吐到嘴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