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在這裏喝一口水而已,你就要烤了人家來吃掉,你**啊?”忽然一道幼嫩而清脆的悅耳聲音傳開,語氣中帶著責備與微怒說道。這個女孩不用審便知道是白嵐。
“就是,小蚊子(杜文),怪不得你看起來這麼瘦小,是這些東西吃多了吧。。”一種奶聲奶氣的聲音在裝老成的說道。這必定是白豆豆,因為幫村子的人起小名是白豆豆最大的樂趣,這種小名,在村子人均一個,絕無落空。
就好比白嵐,就被白豆豆叫做小籃子,然後白豆豆每次叫完都令得白嵐抓狂,這簡直就是白嵐從白豆豆懂得說話就開始的噩夢,一聽到白豆豆這麼叫就想把他給生吃了。
“我也就是無意中看到,然後又無意中抓到的。你們不用這麼大反應吧,最多就不吃它了。”然後杜文隻能帶著些不甘的聲音說道,不過能聽得出他並不是那樣的服氣的。
頓時,事情便很明朗了,原來是在小溪邊忽然有一隻野生的穿山甲獸在喝水,這隻穿山甲獸因為年齡不長,所以並沒有多少攻擊力的,對於修煉之人來說要抓住還是很容易的。
然後讓杜文看見就抓了起來,之後讓白嵐和白豆豆一群人也看到,聽到杜文要吃掉它,便是立刻抵製他,責備他了,所以最後杜文隻能憋著怨氣取消了念頭。
白村平淡的一天就是這樣過。
這便是白村的人,心中那種善良就猶如與生俱來的,這個村子無爭鬥、無私心,最重要的是,連人們心中最基本的野心都沒有。
這樣的村子對於外麵的世界來說,簡直就是一個詭異到極點的無聊村子,與剛剛赤教練所描述的外界,兩者之間根本就是兩個世界。
我們白村人口一共隻有八百多人,略略粗算也得有三四百戶人,不過村子裏是沒有多大的利益關係的,因為人口本來就稀少,而且大家有事都會相互幫助,所以管理起來並不難,而管理村子所有人就是村裏的村長和幾位元老。
但是我們也必須要有自己的生活規律和方式,所以大多數人都有自己的一手好手藝。而因為村子裏麵不像外麵大都市,這裏沒太大的利益相爭,所以人們都是一片比較淳樸的風氣。
此時言朗正經過村子內回自己家的路上,這裏麵的那種令人感到無比舒適的氣息,簡直可以彌漫到人們的神經,所以言朗也是很中意這裏的,這裏總是有一種讓人無比安心的氣息。
雖然言朗在村子裏是屬於外姓人,可是這裏的人也從來沒有沒有將言朗當外人,大多數人對言朗這個外姓人也是極好的,雖說是外性,但有一半血統也的確是這個村子的。
此時言朗凡麵對麵經過的都會禮貌的回一聲。
經過的很多戶人都是有自己的手藝的,有一戶醫術精湛的大夫就正給一個大嬸望聞問切著,有一戶彪悍粗礦的鐵大叔正打焊造著兵器。還有一戶細心細膩的阿姨把那些獸皮穿針引線著。還有很多其他也正忙著自己的事。
“白大爺,你又在抽煙不吃飯啊,小心白大嬸又大罵你一頓。”,這對老夫婦是言朗的鄰居,因為膝下無兒,所以對言朗也是很喜愛,而言朗對他們也是非常敬愛。有空都會過來幫他們幹活什麼的。
“白大嬸,我最近都要修煉所以都沒有時間幫你了,我下次再來幫你,你辛苦了。”言朗在門口抱歉道。
“小朗,不用你來幹活,等下有空就過來陪白大爺下棋就行了,嗬嗬嗬!”這時一名白發蒼蒼的老頭說道,雖然是一頭白發,可那神態和氣色都非常的好,除了一頭白頭發外,看起來可不顯老。
“陪你下個王八龜啊,別搞得小朗這麼少年老成,人家還是小孩子呢。別整天的在這耽誤小朗。”白大嬸聽到馬上轉過頭罵了白大爺。
“小朗,這點小事,我還能幹的了,去做自己的事,這老東西你也別理。”白大嬸在涼著獸豬的肉幹,一邊對言朗說道。
而隔壁這裏一個很精致的小院子和房子就是言朗的的家了,剛進家門口,
有一個秀而不媚、風韻猶存的少婦在院子裏,正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看著這位還很年輕少婦的身影卻有一種滄桑的氣息散出,在雪白臉龐的眉間透出,像是有很多心事似的。
“媽,我回來了。”言朗此時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在母親麵前他隻會是個孩子,而不是一個修煉者。
“小朗,今天修煉得還好吧?”言朗的母親轉過來立馬平複了下心情問道。
“跟往常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的,我可是你白綿雲的兒子,怎麼會有什麼問題呢。”言朗似故意讓她轉移注意力,不再想那些事情,想要逗他母親開心。
“今天村長又送了兩株草藥過來,趕緊去泡完身子,出來吃飯,菜都涼了。”有言朗的開導,這位少婦立馬變的開朗起來了。
“知道了。”言朗也不再羅嗦,一下子衝進了房屋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