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鬼門十三刀(2 / 2)

從此之後我又多了一樣任務,練刀,每天早上我都會拿著一根木棍在操場角落裏劈啪揮舞一陣,弄得早上跑步的人都不時駐足觀看。一天半夜我睡的正香突然一陣心慌就醒了,過了兩三秒宿舍就闖進一群人不論分說對我就打,等我挨了一陣胖揍後我才想起我練的刀法,於是我拿起宿舍拖把一腳蹬折拖把頭,這個拖把棍就成了我的兵器“幹嘛,你敢還手,啊,啊,啊你、大家快跑他媽的那小子發瘋了,啊”宿舍的走廊裏想起了陣陣慘叫聲。靜若處子動若脫兔、不打則以既打就打的你們見到我都害怕,我報著這樣的想法手中的拖把棍上下翻飛打的有幾個人都喊媽了“姚,姚哥,兄弟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當我是個屁,放了得了。”那個同學用顫抖的語調和我說道。我放了他後並沒有完,就到了李海洋宿舍的門前一腳踹開進去將他拖到走廊裏又同樣將楊光也拉了出來緊接著就是一頓暴揍,這一次直接把李海洋給打哭了,他哭的很委屈,很傷心,他知道從今晚之後他就再也回不到之前的地位了。“老子不發貓,你他媽當老子是病危呀,以後見老子老實點,不然下次就會有人給你請病假,知道麼,滾。”我說道這裏他們如釋重負一樣爬回宿舍。第二天我走進教師發現同學們都在注視著我,眼光很怪異,我也沒搭理像往常一樣坐在了位置上。後來李海洋又找了我一次麻煩當然結果依舊被我暴揍,那時他還不死心在一天正中午再一次集結一批社會上的小混混想收拾我,他們足足二三十個並且手裏都有家夥,有的還是匕首,我心知對付這些人決不能跟前兩次那樣,比的就是你夠不夠狠,於是我趕緊撿起垃圾堆裏的一條凳子腿啥也沒說先動了手,我就像瘋子一般輪著凳子腿暴雨一般攻勢過後對方基本上都趴下了,我扔不解氣於是又對趴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的他們又是一陣暴揍,打的他們幾乎都要學狗叫了我才罷休,扔掉手中的凳子腿揚長而去。從此之後我就又了一個“瘋狗”的外號,有的人竟然直接叫我狗哥,我也是醉了。

今天早上去上課的路上一群同學圍著學校公告欄在看什麼,我走過去看看原來是解剖實驗室要招義工,工資一月三百塊,要是有特殊情況費用另算。我從來都不對勤工儉學感興趣的,倒不是我多麼有錢,我實在沒那個時間。我看了一眼就走了,剛走兩步我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趕緊回去又仔細的看看並且猥瑣的笑了一下,這時我發現旁邊的男同學也都是這種表情,我們解剖教研室還兼任市裏麵的法醫鑒定中心所以解剖的任務很重而且人手一直不足,解剖老師姓苗還兼任法醫,叫苗驚雷,是十足的白富美,大概一米七以上的身高,膚如凝脂,身材火辣還總是一身公裝黑絲加細細的高跟鞋,嘴裏還老是含著一顆棒棒糖,說起話來總是冷冷的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當時許多男生都有偷拍她的照片。等下課我趕緊去解剖教研室去報名,我才發現解剖教研室門前的已經排了有幾十米的隊伍了,好不容易排到了我,這時苗老師對我說道“個子不低,這麼瘦,生豆芽一個能搬動屍體麼。”她含著棒棒糖語氣冷談的問道。

“能,瘦之瘦全肌肉,我力氣很大。”當時我身高一米七四,體重還不到一百一十斤,而且還麵色蒼白,略微彎些腰,就像一根立著的麵條一樣,很是難看。

“好吧,填個表,下午下課到解剖室培訓。”她語氣總是怪怪的像是別人都欠她二兩銀子一樣。

於是等到下午我就去了教學樓負一層解剖室,冷颼颼的,一股刺鼻的防腐劑味道熏得人睜不開眼,有一盞燈可能是接觸不良一閃一閃,就像恐怖電影裏的場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