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徹底放下心來,剛開門,就衝進幾個人身穿警服的人,把我直接按倒在地上,開始進屋搜查。
我猜的沒錯,果然被找上門了,也慶幸自己把刀放進了水箱之中,但當警察去衛生間搜索的時候,我還是捏了一把汗,雖然我知道這個地方不可能被發現,但什麼事情都沒有絕對的。
也慶幸自己當初裝修衛生間的時候,設計的是隱藏式馬桶,水箱的位置就是櫃子,如果不是仔細看,或者了解這個東西,是根本不會發現的。
似乎他們並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把一張紙遞給了我,上麵清楚寫著三個大字,搜查令!
“懷疑你與和諧大廈的殺人案有關,對你進行拘留,你有權保持沉默,但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帶走!”
冰冷的手銬與我皮膚接觸,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當我被帶走的時候,周圍的鄰居都出來看熱鬧了,隱約能聽到他們的議論紛紛,而我的腦袋裏此時想的是到了警局我該怎麼說,到底以一種什麼樣的理由,來洗清自己的嫌疑。
在這個時候,我好像遺忘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監控,如果那裏真的有監控,我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我的手有些顫抖,也更加後悔為什麼要去這棟大廈,明明現在的我什麼都不愁,到底是什麼人在害我。
警車開進院子裏停了下來,我被關押在一間漆黑的房間,僅有的一絲光亮是外麵的燈照進來的。
不知道在這裏等了多久,始終沒有想出一個辦法,隻能咬死說自己就是去找王晴的,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我開始大聲的呼喊,“為什麼要抓我,你們有證據嗎?”
沒有人理會我,這裏更像一個牢籠一樣,無人問津。
遠處傳來了腳步聲,我感覺有人進來了,突然劇烈的燈光直接照向我,我試圖用手來擋住著刺眼的光芒,可手銬已經把我固定桌子上,沒辦法移動,隻能緊閉雙眼還能感覺外麵強烈的光芒。
等我的眼部慢慢適應這種光芒,也終於看清楚坐在我麵前的人,正是今天與我擦肩而過的那名警察,看來我今天能坐在這裏,有一半是因為他的原因,畢竟在殺人地點的偶然遇見,受到懷疑的幾率很大。
“姓名,年級,在什麼地方工作,家在哪裏?”
“憑什麼把我關到這裏,你們有什麼證據,我要求要找律師!”
他沒有理會我,隻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姓名,年級,在什麼地方工作,家在哪裏?”u0027
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也是配合起來。
“陳默,今年26歲,是一名心理谘詢師,家裏在興源街道住。”
我能注意到,當我說自己是一名心理谘詢師的時候,他的臉部抽搐了一下,對於我的這種職業能夠洞察別人心理的的確有些難搞,但其實我能當心理谘詢師,很大程度不是我的心理有多強大,而是我能讓人瞬間催眠,說出心底的秘密,對他進行專門性的測試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