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了白黎,開了葷之後,姬晗回回龍精虎猛,興致好時還要一晚上轉場三次才能滿足,這還是頭一次說出“悠著點”這三個字。
不是她變拉了,屬實是某人身體太好!
姬晗這邊都快脫水了,符琥卻好像沒有如其他夫郎一般的嚴重不良反應,每次到點都是咬牙忍過幾秒鍾,很容易就扛過去了一般重新開始戰鬥。
她一邊被伺候,一邊又忍不住再次蹂躪已經不成樣子的大柰。
姬晗壓低的聲音沙啞好聽,帶著戲謔:“我的符公子到底是有多恨嫁……是不是早就把避火圖翻來覆去的看,還悄悄地研究過?真是個壞孩子。”
“才不是……”
符琥咬唇搖搖頭,汗珠順著下頜線,隨著搖頭的動作滴落在姬晗鎖骨上。
啪嗒。
冷峻鋒利的一張臉,臉頰耳朵的顏色連成一片,洇紅又潮濕,眼底似乎都有一層薄薄的紅意,又凶猛,又狼狽。
“殿下就知道欺負我。”符琥在她耳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複紊亂的呼吸,聲音低低的,好像撒嬌小狗一樣委屈。
可他明明喜歡的要死。
姬晗輕笑著接住他的吻,靜靜地親了一會兒當做休息,等他又蠢蠢欲動,開始哼哼唧唧地用腦袋蹭她頸窩時,姬晗用手寵愛地一下下摸著他毛絨絨的後腦勺,感受著他蓬鬆又微濕的頭發,順平了氣息。
腎虛就腎虛吧。
她要狂舞到天明。
如果不一振雌風,免不得讓新夫郎覺得自己不行。今夜是勝負較量!
姬晗一個仰臥起坐直起身,腰腹用力,連帶著趴在她身上的一大隻也被一起撐著坐了起來,在符琥微微睜大的眼睛裏,倒映著姬晗侵略意味十足的淺笑。
兩人麵對麵坐著。
姬晗湊上去蜻蜓點水一般柔和地吻了吻對方的微燙的臉頰,就在對方以為要搞溫柔純愛的時候,用力一把將人掀翻。
兩人在地上滾來滾去的胡鬧,到處都是你爭我搶你來我往的痕跡,東西倒了一地。
薄汗香肌,燭火纏綿。
很遠很遠的地方,好像隱約傳來了報曉的晨鍾,隻是無人在意。
……
翌日,晌午。
兩人終於睡夠爬了起來。
進來伺候的侍者手腳輕快,屏息凝神,連頭也不敢抬,訓練有素地分工收拾屋子,拾掇兩個渾身亂七八糟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