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飯店，要了個單間兒，讓小燕點菜，丫頭點兩樣兒愛吃的菜，我也點兩個，下午還要上班，不能喝酒。倆人邊吃邊聊，看得出丫頭挺興奮，笑著吃著，忽然好想想起了什麼，問我：“師傅，你不是說出來有事兒嗎？什麼事兒？”
我：“吃完再說。”
小燕：“不，現在就說。”
我：“現在說也行，你吃飽了嗎？”
小燕：“吃飽了。”
吃飽了，那就說吧，要不然，沒吃飽就說，聽了我的話，沒準兒她連飯都吃不下去。讓漂亮女孩兒挨餓，不是咱幹的買賣。
我一本正經的說：“小燕，你聽好了，我要娶你。”
一句話，把丫頭所有的表情都整沒了，臉色通紅，低頭不語。我想她心裏正琢磨怎麼回答我，是同意還是拒絕。過了大概有三分鍾，丫頭還不說話。我又說：“小燕，我說的是真的，不要求你現在就做答複，回去考慮兩天再說。”
小燕沒開口，隻是點了一下頭。我說，好了，都吃飽了，咱們走吧。結了帳，走出飯店，小燕不像來的時候抱著我的胳膊一起走了。話也不說，低頭跟在我身後。
男女之間就隔著一層窗戶紙，不捅破，嘻嘻哈哈的說啥幹啥無所謂。一旦捅破了，各自心裏就都有了想法兒，說話做事兒就不像原來那麼隨便了。不過，這隻是一個過渡，一旦倆人確立了那種關係，一切又都恢複，說話做事兒更加不分你我。
快到按摩店了，我轉身說：“就你這反常表情，讓別人看了，還以為我在外邊欺負你了呢，笑笑。”
丫頭滿臉緋紅，硬擠出幾絲笑容，我趕緊說：“行了，還是別笑了，你那笑嚇人。”
我掏出跟煙，自言自語的說：“算了，就這樣兒進去吧，他們愛說啥說啥，就當是師傅在外邊欺負你了。”
小燕一跺腳，瞪我一眼，轉身跑進按摩店。
......
夜裏快下班了，老板的弟弟楚彬來按摩店，估計是來找小燕的。楚彬坐在大廳等著，小燕在樓上沒下來，可能在想我中午吃飯時候跟她說的話。
我跟楚彬說：“彬子，出去喝酒吧。”
楚彬問：“都誰啊？”
我：“沒誰，就咱倆。”
楚彬：“咋地？要和我比酒量？”
我：“比就比，哥怕過誰呀。”
楚彬：“那就走。”
說完跟楚彬出店門，去找飯店。大街上，我回頭看了看按摩店二樓，發現小燕正在二樓窗口看著我們。見我回頭看她，一閃身不見了。
到飯店，要了幾個菜，兩瓶酒，我說：“彬子，我去先把帳結了。”
楚彬：“結賬忙啥，吃完了再結不行？”
我：“還是先結了吧，省的我們都喝醉了，讓飯店老板為難。”
楚彬：“那我去結賬，你回來。”
誰結賬無所謂，他要去就他去吧，哥省了。結賬回來倆人開始喝，三杯酒下肚，話開始多起來，我說：“彬子，你喜歡小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