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報出輝哥的電話號碼,所長電話不撥了,收起來問我:“這是誰的電話?”
我:“輝哥的啊。”
所長:“那個輝哥?”
我:“就是派出所的輝哥。”
“你跟他什麼關係?”
我:“沒啥關係,就是他非讓我叫輝哥。”
所長收起電話,說:“行了,不用找了,你回去吧。”
我:“別價,你讓他來接我吧,正好能說明我的身份。”
所長:“來啥來,他來一鬧騰,我這所長都幹不安生。”
我:“行,那就不叫他了,我回去跟輝哥說一聲,讓他來謝謝您。”
所長:“算了算了,你別跟他說了,給你。”說著從抽屜裏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說:“以後有啥事兒找我,就別從輝哥那兒轉手了。”
我:“那就謝謝所長了。”
出了派出所的大門,旁邊就是一個買麵條的小攤兒,我趕緊喊:“老板,來一大碗熱湯麵。”
吃完麵條,肚子有食兒了,掏出所長給的名篇端詳,上麵印著姓名、電話、職務,以及轄區範圍。看完順手把名篇壓在碗底,這輩子咱最好不跟警察打交道。經常跟警察打交道不是啥好事兒,經常和警察打交道的人,不是經常欺負別人,就是經常被別人欺負。前者老被警察找,後者老找警察幫忙。
......
跟楚姐說好了的,喝酒的第二天到她的按摩店上班,沒想到酒喝多了耽誤一天,第三天去按摩店上班,楚姐在店裏,他弟弟楚彬也在店裏。楚姐說:“小宇,你現在租住的地方離店裏太遠,要不你還搬回來吧。”
我:“還是原來的宿舍?”
楚姐:“是,有一個新來的男技師住著呢。”
我:“嗯,謝謝楚姐,晚上我就搬過來。”
原來的店麵由四個徒弟小靜、小彤、小燕、楚楚負責著。新開的按摩店距離老店不遠,楚姐讓我到那裏去負責,忙碌的時候,兩個按摩店的技師相互的調動。不忙了,各自在各自的店裏守著。
按摩店的宿舍,住著一個小夥子,二十多歲的按摩技師,我搬來,正好跟他有個伴兒。年齡都差不多,但哥是師傅級別,經過的事兒比他多的多,所以小夥子也跟著叫我師傅,這稱呼哥很滿意。這小夥子姓胡,按摩店裏的人都叫他小胡。
小胡是新來的技師,幹時間長的技師看他不順眼,有意無意的給使絆子,小胡搶不到活幹,賺的錢也比較少。到楚姐這兒幹了幾天,聽按摩店裏的人說這小胡別看人長的窩囊點兒,心眼兒不少,也懂得走女人路線。
哥的四個徒弟小靜、小燕、小彤、楚楚最得老板楚姐的器重,小胡也看出了一些倪端,竟然蔫吧即勾引起小彤丫頭來了,他的意思想通過小彤的幫助能讓老板高看一眼,能多賺倆錢兒。蔫吧人有蔫吧心眼,三整兩整的小彤丫頭竟然讓小胡給劃拉到手兒了。按說小彤在我四個徒弟中是出了名的厲害,就是讓哥想破腦袋也不會相信她會看上小胡。不過人家就是看上了,愛了就是愛了,沒啥理由也沒啥道理可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