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邸翔是偷偷的走的,沒跟老板辭職,也沒跟店裏的人說。臨走那天,大師兄把我叫出去,倆人一起吃頓飯,飯桌上,大師兄說:“小宇,通過這段時間接觸,我發現你人不錯。”
我:“是嗎,我也覺得自己個兒挺好。”
大師兄:“就是太狂了點兒。”
我:“師兄,這是咱的優點,不是缺點。”
大師兄:“狂不是不好,就是有時候傷人,或許你自己不覺得,但別人會因此記恨,比如......”
我知道大師兄所說的‘記恨’指的是誰,打斷他的話:“不說那些,來,師兄,喝酒。”
大師兄:“明天我到別的按摩店去幹,沒跟老板辭職,隻跟你說了。”
我:“那就預祝師兄一切順利。”
大師兄端起酒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說:“師兄,有啥話你就說唄,跟兄弟還吞吞吐吐的?”
師兄放下酒杯,說:“剛來的時候真不好意思,鬧了那麼多的不愉快。”
我:“過去的事兒了,提他幹啥,咱倆這不是都好好的嗎?”
大師兄:“好,不提了,不過,我跟你說。店裏的按摩項目更新,你創新的項目我沒動,都保持原樣兒,你的還是你的。”
我:“你咋不給修改修改呢?”
大師兄:“靠,我倒是想改,可改來改去都不如原來的好。”
我:“服兄弟不?”
大師兄:“又開始狂了?早知道你好得瑟,非把你的項目改了不可?”
我:“現在後悔晚了。”
大師兄:“不說這些了,等我到新店安頓下來咱再聯係,對了,你的項目和你的技術,到哪個按摩店給他們培訓兩天也能給不少培訓費,何必這麼在人家手底下掙那點兒辛苦錢呢?”
我:“人各有誌。”
大師兄:“等我安頓下來,幫你看看,按摩店有需要培訓技師的我把你推薦給他們。”
我:“那就先謝謝師兄了。”
大師兄:“咱哥倆客氣啥?到時候掙錢記著分我一半兒就中了。”
我:“還沒掙錢呢,你先惦記分一半兒了?太黑了吧。”
大師兄:“......”
......
按摩店之間相互挖人,是常有的事兒,對大師兄的不辭而別,老板楚姐肯定是不高興,但也沒說什麼。一切又恢複了平靜,每天教徒弟、幹活兒。
一天老板帶過來一個女孩兒,說讓女孩兒跟著我學按摩,這丫頭倒是自來熟兒,老板介紹完,就哥長哥短的叫,差點兒沒把咱叫得心酥腿軟。
送走老板,我心裏話兒:“老板真能劃拉,哪兒弄來這麼一個寶貝兒?就衝她會哄男人的勁兒,肯定不是剛進社會的農村小女孩兒。”漂亮是挺漂亮,可她跟四個女徒弟的漂亮不是一個勁兒,她那種漂亮有點兒讓男人心裏發癢,牙根兒發酸。哦,忘了介紹了,丫頭叫小鳳,可我咋看咋像‘小鳳仙’,可惜哥不是蔡鍔將軍。
收徒弟,哥向來不拒絕,隻要他想學,咱就願意教,對女徒弟,尤其是美女徒弟,哥更沒理由拒絕,教的更用心,而且有點別有用心,總想著能從她們當中破格提拔出一個師娘來,但到現在咱還沒看出誰能當師娘。別看那幫丫頭隻是個按摩技師,一個個的眼眶兒高的不行,非帥哥不嫁,心裏都夢想著‘二代’,但哥這個‘貧農二代’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