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爬一個大梯子,能拉的就拉一把,能說句鼓勵的話就多說說,你這樣做了,沒準兒上麵的人也會對你這樣做。爬梯子很累,目標是向上,但你要學會上下左右的看,學會調整心態,學會使自己快樂的爬。
哥也在爬梯子,努力的爬。
......
按摩店的作息時間是上午11點上班,夜裏11點下班,吃飯是店裏統一做。做什麼吃什麼,不喜歡吃的,可以自己花錢出去吃。
晚上九點,前台電話響,王紅接的。掛了電話,她跟我說:“昨天來找你按摩的客人,就是那個肩背疼的那個,讓你去她家裏按摩。”
我:“他她就不能來店裏嗎?”
王紅:“客人說咱店裏冷。”
我:“那就去吧。”
王紅:“店裏還沒有到客人家裏按摩的先例,問問老板吧。”
我:“那你問吧。”
老板回話兒說:“到客人家裏按摩,男技師可以去,女技師不能去,去的時候要兩個技師一起去,收雙倍的錢。”
既然老板同意,去就去。徒弟小彤聽了說:“師傅,你要出台?”
“敗家孩子,咋說話呢?老板不是讓兩人一塊兒去嗎?就你了,跟師傅一起出台。”
小彤吐了吐舌頭:“去就去,我去拿東西。”整天在店裏迎來送往,丫頭快憋瘋了,也想趁這機會出去透透氣兒。
電話裏問清地址,大姐家離按摩店不遠,一刻鍾的路。帶著小彤走進小區,上樓敲門。開門的是那位大姐,穿著睡衣,腳上棉拖鞋。
我說:“用換鞋不?”
大姐:“不用了,先到客廳坐。”
兩室一廳的房子,挺大,整個房間淡粉色調兒,顯得溫暖潔淨,除了眼前的大姐,家裏好像沒別人,我問:“大姐,你家裏人呢?”
大姐:“哦,家裏就我一個人。”
到現在才知道,感情這位大姐還是位‘單身姐’。
和小彤在客廳坐下,單身姐忙著倒水,拿瓜子、糖、水果。
我說:“大姐,您別忙活了,咱們開始吧。”
單身姐:“那好,到臥室按摩。”
我起身跟著大姐進臥室,小彤也起身要跟進去,單身姐說:“小妹妹,你在客廳看電視,吃水果吧,有師傅一個人就行了。”
沒辦法,小彤隻好坐回原處,拿眼睛偷偷的剜我一下兒。
臥室裏更幹淨,粉紅的窗簾兒,粉紅的床罩兒,顯得暖暖的,而且透出一種沁人的香,房間的主人真會享受。
單身姐說:“做個全身按摩吧。”
我說:“行,肩背痛好些了嗎?”
單身姐:“好多了,按摩完了再拔幾罐兒,拔罐兒挺頂事兒。”
聽這話真暈,合著哥的按摩是多餘的唄。我說:“大姐,今天做完了,明天給你刮刮痧,把風氣刮出來就沒事兒了。”
單身姐:“行,你看著辦。”
按摩開始,店裏帶來的按摩巾,手法兒和在店裏按摩沒什麼兩樣兒,隻是這按摩環境兒,哥還是頭一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