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靜迷茫的站在原地,時間久了不隻是納蘭家,就連賓客們也指著皇甫靜議論紛紛,
“生的不錯,可惜沒有自知之明。”
“十八歲的小姑娘,怕是要落下心理陰影了。”
“能力配不上野心,活該如此。”
“如果真被逐出簫府,恐怕日子不會好過。”
“……”
無論是同情、還是嘲諷,在皇甫靜聽來都那麼刺耳。
“蕭爺爺,為什麼?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皇甫靜看著坐在首位的蕭老太爺,她不清楚自己做什麼了,怎麼就被這樣對待。
蕭老太爺冷哼一聲沒開口,蕭辰的父親沉聲道:
“皇甫靜,以後不許以我女兒自居,武城蕭府不容你,帝都簫家也不能容你,滾。”
皇甫靜繃著臉,梗著嗓子,眼淚已經湧到眼眶了,但她還能撐一會。
蕭父見皇甫靜不動,指著門外對皇甫靜怒吼:
“滾!”
眼淚如決堤的洪水,但沒哭出聲,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事情的真相還重要嗎?
她摸著眼淚轉身就走,心道滾就滾,又不是活不起,大不了撿垃圾吃。
“等等!”
納蘭傾城站了出來,滿座賓客的視線也都聚焦在她身上。
“納蘭小姐的勳章……嘶!已經是四階鬥靈了?”
“天啊!納蘭小姐還不到21歲吧?這般天賦,放在鬥氣修煉史上也能排在前百。”
“恐怖如斯!”
“簫家的少爺也不差,年紀也就比納蘭小姐大一個月而已,也是四階鬥靈了。”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蕭家養女18歲還沒覺醒,
納蘭小姐和蕭辰少爺就已經是四階鬥靈了,
一樣的環境、一樣的資源,也會造就不同的人。”
“蕭辰少爺和納蘭小姐在副本中同患難,共進退,
是可以交托生死的戰友,如今又成姻親,真是一樁美談。”
……
皇甫靜滿心不甘,不能覺醒是她的錯嗎?搞得是她貪生怕死不敢進副本似得。
納蘭傾城款款走向皇甫靜,
“今天不把事情講清,外界會誤以為是蕭爺爺和蕭伯父不講理。”
皇甫靜不知道她想說什麼,但清楚自己沒幹過壞事,問心無愧。
“大鬧簫府。”
“忤逆長輩。”
“對兄不軌。”
幾個大帽子扣下來皇甫靜當然不能接。
“你胡說!我沒有!”
賓客們的驚疑聲十分默契,
皇甫靜捂著胸口看著眼前女人,大帽子好幾頂,一時不知從哪解釋。
“我!我!我沒有,你汙蔑我!”
蕭父立刻站起身對皇甫靜吼道:“放肆!你竟敢這樣對傾城說話。”
納蘭傾城似笑非笑,
皇甫靜快氣死了,
對方隻是用捕風捉影的謠言和模棱兩可的春秋筆法,就把她塑造成了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人。
“你想破壞我和蕭辰訂婚?”
難道我納蘭傾城可欺?難道我納蘭家可欺?”
蕭父適時開口,
“戒律堂,十息之內,若皇甫靜不滾出此地,杖八十,無論生死”
皇甫靜心徹底涼了,
“滾就滾!”
嘟囔一句轉身就走,察覺到納蘭傾城眼中殺機更盛。
走出大堂門口後,冒著風險回身叫囂,
“我皇甫靜日後一定出人頭地成為強大的職業者,那時候就算你們求我,我都不會回來!”
簫家的人、納蘭家的人、賓客們都笑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