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傳生用一隻手捋一下李冬子的秀發說,“把日本CL技術合作的征地發包權交給你?”
“老許,應當說我替你發包。”李冬子覺得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保持做作,她的羞澀蕩然無存。許傳生一針見血的指出她的所思所想,已經堅韌有力地挑開她的理想花蒂,這也激發了她內心的本能。李冬子放下了人的所謂尊嚴和一切虛偽的麵具,其實,她不是一個看重功名利祿的人,在官場上,她知道有太多的傾軋和勾心鬥角,隻是麵對現實,麵對為了仕途背叛她情感的柳三棉,她有著太多的意猶未盡,在心中,那是一道明媚的憂傷。現在,她需要自己站出來為自己爭辯,為心中的理想而戰。“不光是和日本人的合作,還有和美國商人的投資合作,我都要參與。老許,我是四成傑的財務總監,經濟上的事,我比你懂。接下來,你要做的,隻是放權給我就行了。你是市委書記,有些話你不好說,有些事你不好做,交給我就好了。”
“我知道你早都有這個想法了。”許傳生把手中的煙蒂摁在煙缸裏,捏了一下李冬子的腮說,“你小妮子,不簡單呢。以後,不會負我吧。”
“我人都是你的了,怎麼會負你呢。”李冬子恰到好處地把握著許傳生的感情發展軌跡。她知道許傳生在壓抑著自己的感情,那神態已經有些道貌岸然,情思繾綣內心那匹感情的烈馬在他內心馳騁,要不多長時間,他一定會信馬由韁的。許傳生靠在李冬子最柔軟的地方,品嚐她那如潮的*。漸漸地,空蕩蕩的房間隻剩兩個人的喘息聲。李冬子的身體漸漸放鬆,癱在床上,許傳生吻著她身上每一寸柔嫩的肌膚,很快,又一次感受到了李冬子的野性與狂野。
柳三棉一直都沒想要當大官,他隻是想幹大事,隻是認為,當大官才能幹大事,出發點是在幹大事上。在展毅麵前,柳三棉常常就說自己是鄉下人,是小地方人。那是因為,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沒有城市人的大氣,沒有那種高瞻遠矚的眼光。他隻想按自己的意思,把開發區的事情弄好。“官有好多種,有雄心壯誌的官,想到省想到中央去當大官的官,但也有像我一樣,隻想把腳下這塊地建設好的官。展毅,你我朋友多年,應當知道我屬於後一種的官,是一種沒有太大官癮的官,小地方培養出來的官。”
“小農意識,三棉,這麼多年,你一直有一種生活在別的城市的感覺,有一種幫別人做事的感覺。現在,人們都在改變生活方式,你也要改一下吧。”展毅笑到,“男人的渲泄和釋放方式很多,當你把李冬子和葉雲兒的時候,那種渲泄和釋放,是最原始的一種,是男人都會的。你可勁可勁地折騰她們,也可勁可勁地折騰自己,讓自己沉醉在那濃濃的肉欲裏,好像一切的一切都離你遠了。三棉,其實,哥是了解你的。”
“如何。”
“你對她們的占有,隻是怕她們看不起你。是吧,三棉。”
“也對,除此以外還有別的意思,就是我覺得自己從骨子裏需要那種令我心儀的女子,展毅,你不知道那一種美,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
“三棉,說白了,還不就是享受嗎。”展毅呷一口咖啡,聽著山崩地裂般的音樂,看著舞池裏張牙舞爪的人。此時,他隻感到自己的心在跳,強烈地跳,他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像有錘子在敲,強烈地敲。“三棉,這樣的時候,最好什麼都不想了,隻是喝酒,一杯杯地喝。”
“我是不如你會享受生活的。”柳三棉不喝啤酒,啤酒對柳三棉來說,隻是一種幾近於飲料的液體。他向吧台的調酒師要的雞尾酒,並說越烈越好。他也不想要自己醉,隻想讓自己有一種飄的感覺。有人拍拍他的肩,他回頭看了一眼,卻見一個打扮得很冶豔的女人對著他笑,不用猜他就知道這女人是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