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鬆田陣平坐下,他伸出手摸上栗川惟剛才被赤井秀一摸過的地方,輕輕地像是在擦拭一遍,“有想起些什麼嗎?”
“沒有。”栗川惟鎮定自若。
鬆田陣平的嘴角微勾,“沒關係,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誒?”栗川惟茫然地眨了眨眼,“什麼?”
“重新和我交往這樣的事情啊。”鬆田陣平說。
栗川惟怔怔的看著鬆田陣平,他好像有些不認識他一般,以前的鬆田陣平不會這樣自然地說這些話。
他以前像隻別扭貓貓,連喜歡栗川惟這樣的話也說得有些僵硬。
耳朵紅得不可思議,但是那個時候的鬆田陣平似乎並沒有發現,隻是緊緊地盯著栗川惟不放,似乎栗川惟不答應不說話他就一直不動一樣。
他現在……確實變了很多。
鬆田陣平小時候喜歡拆各種機械,到拆萩原研二家的汽車,再到進入警視廳拆炸彈,他喜歡的東西他會一直喜歡並總想著把玩。
栗川惟記得鬆田陣平的角色卡上有關於同事的評價,大意就是柴犬+杜賓犬再除以二這樣的話,所以栗川惟其實有做好鬆田陣平針對著他無論是喜歡還是討厭……都會一直存在這樣的事實。
他確實沒有想過,鬆田陣平會忽然說這樣的話,以一種“啊今天好像天氣不錯”這樣的語氣來說。
栗川惟問,“你不問那個人來是做什麼的嗎?”
鬆田陣平說,“不問,我說了相信你,那我就相信你。”
明明說著相信這樣的話,但是栗川惟卻莫名地覺得膽戰心驚,如果被發現的話……
或者說,如果這次再走的話,肯定……肯定會有很嚴重的事情會發生的。
但是沒關係,栗川惟心想,他離開這裏後天高任鳥飛,就算是被討厭也沒關係啊反正他也看不見了。
嗯……至於其他的嘛,栗川惟看得很開,那個世界不回也沒關係,反正他也不是被期待的孩子嘛。
嘛……
這樣想著,栗川惟眉眼彎彎,衝鬆田陣平露出一個笑容來,“啊,鬆田警官信任我就好了。”
一個滿口謊言的騙子,信任的話……隻會讓你傷心而已。
鬆田陣平,真的相信嗎?
鬆田陣平的視線凝落在栗川惟的唇上,他說,“是啊,我總是信任惟的。”
他給予惟任性的機會,惟不要想著再次消失就好了。
……
“大哥,波本最近一直在咖啡廳正常上下班,似乎並沒有其他的活動。”伏特加報告道。
琴酒靠在椅背上,依舊叼著一支煙,那明明滅滅,隱隱約約的星光閃爍。
他看著外麵的霓虹燈開口,“是嗎?一直在咖啡廳,不是更可疑了嗎?”
伏特加,“是,我會繼續跟蹤的。”
琴酒嘴角勾起詭異的弧度,“沒有死啊……格蘭菲迪,那就等著我把藏在暗處的你揪出來,那個時候,哭著求我放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伏特加下意識地從後視鏡看了一眼琴酒。
看起來似乎是心情不錯的男人事實上心情格外惡劣,被騙了整整三年,對於gin來說,應該是一種巨大的恥辱吧。
但是他會殺了格蘭菲迪嗎?讓格蘭菲迪再死一次?畢竟是想要逃離組織的人。
gin想殺的人從來沒有失手過的,如果他願意殺掉格蘭菲迪的話……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