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常年籠罩著滾滾霧氣的空間中,此刻突然出現了一道略顯滄桑的身影,原本英俊的臉上此刻卻出現了一道道血痕而顯得猙獰恐怖,一雙睿智的雙眸此刻卻充滿了不甘與絕望,是不是有些惶恐地向後看去,一把漆黑的飛劍散發出一道道如同洪水猛獸的幽光,但是劍刃之上那一道道血痕就驗證了之前肯定有過一番驚天動地的大戰。

“劍尊,不要以為逃到蒼穹之塔就可以救你,雖然你的實力遠遠高於我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但是還不足以讓蒼穹之塔承認你,識相的還是把鑰匙交給我們。”突然間一個充滿著不屑、狂傲的聲音陡然間出現在了這個陌生的空間,與此同時在不遠之處閃現了五道不同的身影,他們分別身穿金、青、藍、紅、黃五種勁裝,四男一女,說話的那正是身穿金色勁裝的冷峻男子。

“哼,我與你們五行者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為什麼今天要偷襲於我,以你們永恒不滅的存在還需要鑰匙嗎?”剛才也就是被稱為劍尊的男子憤怒地說到,但是速度卻沒有停下來,徑直朝著一個方向飛去,好像那裏有什麼方小說西在等待著他。

“我們五人卻是與你沒有任何的仇怨,難道你不知道懷璧其罪的道理嗎?你一介凡人是不可能知道那件事的,雖然你一個人的實力超出了我們五人中的任何一人,但是根本就不能殺死我們,你要做什麼,不好。”那位金行者語氣一沉,蓬勃的金色能量鋪天蓋地地朝著劍尊湧去,而其他的四人也不示弱,頓時五種不同的能量緩緩地在空間彙聚,但是令人震驚的是五種能量竟然相安無事,而且好像形成了一個整體帶著強大的力量向著劍尊撲去。

此刻的劍尊對蜂擁而來的能量視而不見,一道道晦澀難懂的法訣不停地釋放,暮地手中的黑色飛劍竟然化為了一股黑霧鑽進了劍尊的身體之中,而他的身體漸漸鼓脹了起來,在五人驚恐和劍尊堅定地眼神中“轟”的一聲劍尊的身體瞬間淹沒在肆虐的能量漩渦中,強大的衝擊力排山倒海地向著周圍的空間湧去,空間中那淡淡的霧氣如同冰雪消融一般漸漸化為了虛無。

恐怖的能量漸漸散去,原本消失的霧氣又瘋狂地聚集了起來,不過此時的天空中那五道身影卻顯得有些狼狽,嘴角之處不約而同地出現了血跡,臉色更是紫青一片,“沒想到劍尊竟然如此強硬,自爆地不想讓我們得到鑰匙,但是他忘記了鑰匙根本就不可能被破壞。”金行者望著爆炸的那個地方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厲色。

“大哥,現在應該怎麼辦,鑰匙肯定是隨著空間裂縫掉入都了某個空間之中,難道我們還要一個個空間去尋找?”身穿黃色勁裝有些木訥的粗壯漢子有些擔憂地說道,他就是土行者,別看他外表長得木訥,但是心思卻比誰都靈活,而且心狠手辣,這次襲擊劍尊的事情就是他策劃的。

“放心,無論是什麼人找到鑰匙隻要不知道其中的真正秘密都沒有關係,現在最關鍵的先把我們身上的傷養好,沒有幾百年的苦修是不可能恢複到巔峰的狀態了。”金行者自信地說道,但是當提到自己身上的傷之時臉上卻不自覺地顫抖一下,確實最為最為頂級存在的他們雖然實力上不是第一,但是由於他們本體的特殊性沒有任何人能夠殺得了他們,受傷之事也是極少發生,而今天自認為完美的襲擊不僅目的沒有達成,反而落到了現在這個狼狽地地步,這讓他們高傲的心怎麼接受。

而就在他們說話之時,一道流光突然間劃破了茫茫的宇宙空間向著一顆蔚藍色的星球撞去,隨便便沉寂了下來,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天藍星集了整個修真界最為強大的門派,能夠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擁有一個門派駐地可以說是所有修真門派的夢想,也是這些門派為之努力的目標,因為一旦在天藍星上擁有一個駐地那就意味著龐大的人脈資源以及無數的修真資財,當然前提就是擁有修真界通用的貨幣靈石。

有正必有邪,沒有絕對的光芒也沒有據對的黑暗,這曆來就是亙古不變的法則,就連掌握了逆天力量的修真者都不例外,而且正是因為這種逆天的力量導致這種與生俱來的矛盾更加地被激化,最後終於導致了修道者與修魔者一場驚世之戰。

這場正與邪的對決可謂是打得驚天動地、日月無光,甚至於天藍星都因為承受不了這種逆天的力量而變得支離破碎,如果不是那些強大的存在顧忌天藍星上無辜的生靈,進而轉移到了其他荒無人煙的星球上激戰,很可能整個修真界都不存在天藍星了,但是因為強大的能量直接破壞了整個天藍星的靈脈,導致原本的修真聖地變為了修真廢地,無數的強大門派紛紛搬遷都了其他的星球,一時之間天藍星上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修真一說,不過那些強大的存在卻根本想不到一些夾在各大門派中苟延殘喘的小門小派卻因為實力達不到分神期再加上沒有強大的法寶導致他們被遺忘在了天藍星上,但是這些天藍星上僅存的修真者卻時時刻刻在想著重新融入到修真界中,所以一旦其中的修真者到達了分神期的境界都會利用傳送陣離開這個星球,所以在天藍星上最強大的修真者也僅僅是元嬰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