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後才時辰到中午,院長也是人啊,也是要吃飯的,現在去找他,都不知道去哪找,所以晨聖沒有急著去找院長,這座古城晨聖今天還是第一次逛,剛來都城的時候就急著修煉,直到今天才有空仔細一觀,古城的居宅青磚綠瓦,到處皆是古色古香的味道,讓人感覺住在這裏,十分的安逸,街邊的店鋪,人們熱熱鬧鬧的過著自己忙綠的生活,有人平平凡凡,有人節節輝煌,不管如何都看似十分的和諧,但這卻隻是表象,比如一對現在過著幸福美滿生活的夫妻,卻會因為無意之下碰撞到一個擁有權勢之人那薄薄的威嚴,第二日便全家前赴閻王那裏哭訴冤情,這些事常有發生,這就是世界,世界就是這麼殘酷。
晨聖看著這表麵和諧的社會,看著他們為了家人努力的掙錢,看著這世間種種美好的姿態,他的心起了波瀾,
“我活著就是為了報仇的,沒有親人,沒有地位,沒有權勢,現在他擁有的東西他寧願不想要。他要的是愛,親人的愛。”晨聖心中淒涼的走在街上,看向別人的眼光充滿了羨慕與無奈,吳順到是很開朗,跟在晨聖身後色咪咪的看個過往的漂亮女性,找來一片片的白眼,不知不覺間晨聖來到了一條小河邊,洛陽城占地十分的廣闊,其中有不少讓人心醉的景色,這裏便是其一,小河中魚兒歡快的遊蕩,河邊長著一排稀疏的楊柳,空氣中夾柳葉的清香分外清神,還微微帶著一縷足以讓人陶醉的女兒香,吳順此刻老實無比,不敢露出半點猥瑣的姿態,因為晨聖癡癡的看著前麵坐在楊柳下的嬌人,憂鬱的眼神中帶著淡淡的悲傷,那絕美的嬌顏可以讓整個洛陽城的男人為了那而互相殺戮,晨聖看著她,心中有一股衝動,想要保護她,可是卻又感覺無能為力,就像當初親眼看著母親在自己麵前奔赴黃泉一般的無能為力,心中絞痛萬分,不覺的流下了兩行清淚,吳順此刻對晨聖簡直是佩服萬分,看美女竟然看到給人感覺淒涼無比,自己都感動了一下,
“老大就是老大,什麼地方都比別人牛叉。”吳順猥瑣的想到,他想要去看看晨聖怎麼了,但又不願意破壞這裏的氣氛,就在這時,柳樹下的嬌人發現了身邊有人,抬頭看了過來,當她看見晨聖眼睛的時候,心顫了一下,心中頓時充滿了悲傷,雙目交接,感情的傳遞,濃濃的愛意頓上心頭,不知道為什麼兩人的腦海中突然湧入一段淒涼的記憶,
在那個夕陽西陲,紅霞似血的傍晚,他看著她被自己的仇人殘忍的一刀腰斬,她臨死前還不忘大喊
“小聖快走,有埋伏。”
那個叫小聖的男人,傷心自責的仰天大吼,
“萱萱。。。。”
齊肩的黑發突然變得雪白,血色的淚水自臉龐流下滴落在長衣上,映出一朵淒美的紅花,“為什麼,啊。。。。。。今天你們都給我去死。”
一步踏出仿佛橫渡虛空,直接來到萱萱身前,一拳轟出,凶手的身體直接被打的四分五裂,他跪在地上,抱著那已經失去生氣的身體,任憑血淚打濕懷中仙子的臉頰,他撕下自己的長衣,將她綁在自己的懷中,然後提起地上的長刀,向著已近逼近的大隊人馬,夕陽的光芒照在地上顯得無比的淒涼,蕭瑟的秋風將小聖的白發吹的隨風搖擺,眼中的血淚仿佛不是他身體裏的,不停順著臉龐的往下流,眼睛也被血淚染上妖異的紅光,此時雖然對方人多,但論氣勢,那上千號人感覺自己麵對的不是人,是死神的鐮刀,仿佛接近他就會丟掉性命,就在他們膽顫的時候,小聖動了,憑空一刀向前劈去,刀鋒上閃著妖異光芒的黑氣,化作上百神魔條的殘靈,揮動著詭異的身軀,向前吞噬而去,走在前麵的上百號人立刻飛灰煙滅,什麼都沒有留下,猙獰的殘靈絲毫不受阻擋,繼續向前推去,這時一個老者一手持長劍,一手掐神訣,引來一道道雷電,接連不斷的轟向正在吞噬生命的神魂魔靈,人群裏還有兩個老者,一個手持縮小的山嶽扔向空中,在空中不斷的放大,最終化作真正的山嶽向小聖壓去,一個揮動手中法杖,召喚出手持鬼王叉的地獄鬼王,鬼王手中的鬼王叉透發著滲人的紅光,向小聖刺去,小聖將刀插入土中,雙手舉到頭頂,兩手不斷變幻,仿佛道法天成一般,一對日月出現在他的手上,日如殘陽,熾熱無比,在小聖的控製下迎向空中的山嶽,月似陰子,透發著陰邪冰寒的氣息,被小聖向鬼王推去,同時他拔起插在土中的長刀,向揮動法杖的老者走去,山嶽與殘陽相撞,爆發出恐怖的波動,最後被殘陽燒盡,但殘陽也緊隨其後消失不見,鬼王叉帶著滲人的紅光狠狠的插進了陰月裏,但是陰月奇寒無比,鬼王和鬼王叉當場被凍得粉碎,小聖正好接住陰月,隨手將陰月封在刀中,此時刀便是陰月,小聖快速的衝向收拿法杖的老者,那個持劍的老者收回雷電,與另一個法寶被毀的老者護在老法神的前麵,沒了那個法寶,其他的來出來也是浪費丟人,於是他就專門渡道力給持劍的老者,老者的劍名叫:神霄,乃是一宗逆寶,隻是老者隻能發揮他的十分之三四威能出來,這足以威脅到小聖,最終,小聖將他們三人重傷,自己帶著萱萱僥幸逃走了,但五章六腑皆以破碎,道力枯竭,最後擁著萱萱,拜入了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