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貓低著頭對手指,人家真不是故意滴,昨天貓上傳更新的時候,正好有事情被叫走,電腦都是後來別人關的,不知道怎麼回事,貓的腦子裏一直記著,是已經上傳了還設了定時更新的,可沒想到今天下午回來一登錄,才發現昨天根本就沒傳上來,嗚嗚嗚,大家原諒貓吧,真的不是故意的呢,怎麼這一整天的時間裏,就好像進入了思維盲點一樣,一點兒都沒想起來呢,真是……真是,太讓貓痛不欲生了!親親們隨便拍磚吧,沒臉見人啊!呃,廢話半天,這一章應該是昨天滴啊昨天滴!)
就在小混混頭子吐沫橫飛口水四濺,唱獨角戲唱得超級嗨的狂噴濫罵聲中,雙方加起來將近一百人的玩家,站在離著城門不遠處,處於眾多醬油黨圍觀下,對峙無聲,一時間,這一片空間彌漫的戰意愈演愈濃,很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場,就連遠遠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圍觀群眾,都受到影響逐漸消了聲,正如暴風雨前的寧靜,醞釀著滲人的凜凜寒意。
就在當事人雙方以及圍觀醬油黨全都不約而同陷入沉默狀態的時候,就在不知道多少人開了視頻錄製甚至有小網站偷偷直播,無數玩家睜大了眼睛期盼戰鬥打響的這一刻……
“咦,這是幹什麼的?”
一個中氣十足的厚重聲音響起,偏偏語氣顯得好像純真無邪的孩童,這樣違和的搭配,讓當場聽到的人全都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哆嗦,不是怕的冷的,而是被惡心到了。
笑語歡歌的主要注意力仍然不受影響的停留在對麵隨時都會出手的敵人身上,同時她很控製不住內心八卦欲望,特意心分二用的快速瞄了一眼聲音傳來的方向。
圍觀人群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聲無息的讓出了一條不算寬的通道,三個男玩家身後跟著一隻龐然大物,就那麼肆無忌憚的走了進來。
三人之中,笑語歡歌很是驚訝的發現,她至少應該認識其中的兩個,嗯嗯,確切些說,是知道其中一個人的基本情況,還和另兩個人都打過照麵兒,算是有過接觸,那麼一加半個再加半個,就算是兩個吧,其實要是算上他們身後的那隻大家夥,她混了個臉熟的生物還真是蠻多的,世界其實很小嘛!
就在笑語歡歌驚訝的時候,隊聊裏響起了土豆小胖子的輕聲介紹,廢話簍子這一次難得的言簡意賅。
“說話的叫PK實戰發型不亂,紅色楓葉工作室很有發言權的一個活寶。”笑語歡歌無視了土豆小胖子說話時候忍不住發出的嘻嘻笑聲。
“靠他最近站著的叫銀色禮物,也是紅色楓葉工作室的主要人物,另一位,呃……”土豆的解說停頓了,聲音裏聽得出來他的困惑,顯然是不認識人家的。
“是紅色楓葉的主戰之一,獵人。”這是軍刀給的補充說明。
笑語歡歌不再看著對麵人數眾多的所謂敵人,她轉了頭大眼睛打量著那邊兒三個新來者。說話的人,當初在血槌帶著她家三人組出席的競技場PARTY上見到過一麵,不管人家是有心還是無意,他們想要偷偷開溜的時候,人家是正好在找惜花戰神的麻煩,也算是給笑語歡歌他們創造了些有利條件的。
要不然怎麼說這個世界還是真小呢!土豆介紹的銀色禮服,卻是笑語歡歌前兩天趕著去咖啡館見神聖亞瑟的路上,撞到的那一位,還曾經提醒她快點兒趁著某個麻煩女士沒注意到之前趕緊跑路來著。
最後一個土豆不認識的,笑語歡歌倒是見過,隻是她也不知道人家叫什麼名字的。那位身後跟著一隻體型龐大的地行龍寵物的家夥,正是夥同了其他同伴,一共六人埋伏在懸崖頂端,想要伏擊笑語歡歌結果被她一個個送回城的近戰獵人。
PK實戰發型不亂並沒有注意到笑語歡歌的打量,他正斜睨著三角眼,用獨特的讓人一聽難忘的方式繼續說話:“尼瑪,問你呢,你這是幹什麼的?”
明明是一把好嗓子,可長在了這個家夥身上,用那麼古裏古怪的語氣說出的話,怎麼就讓人聽起來難受得恨不能把鼓膜撓破掉才好,對著陌生人一向表情肌失效的笑語歡歌,都被刺激的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是應該說他油菜花還是怎的?
滿荊棘等人都沒有動,因為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來,PK實戰發型不亂明顯是在質問著對麵兒那個,自打他們三人出現,就小腿肚子抽筋兒,一個勁兒發抖的領頭者,這會兒先前還在開噴的小混混頭子倒也識時務,非常乖覺的住嘴,還偷偷摸摸的往後麵蹭了蹭,那副瑟瑟縮縮的樣子,活生生一個諷刺故事裏一心念著“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的自欺欺人者。
帶著地行龍的近戰獵人倒是最先對上了笑語歡歌的目光,他的眼神平靜中透著善意,不過笑語歡歌通過自己神奇的直覺,還是從中發現了一絲小小的尷尬之色不提。
銀色禮服先是頗為不滿的逐一用目光在人群裏點名,雖然沒說話,但他的目光看向哪裏,哪裏本來挺胸抬頭和滿荊棘他們對峙的玩家們,就都不由自主的含胸縮頭,一副淘氣摔破了古董花瓶,還被家長捉個正著,心中忐忑不知道等會兒得吃上多少竹筍炒肉的畏懼樣子。
無聲的點名完畢,銀色禮服轉回頭正好迎上笑語歡歌和近戰獵人對視之後的目光,他一咧嘴露出一排大白牙,展現出很是愉快的笑容,對著笑語歡歌點了點頭,一副我認出你了的樣子,讓笑語歡歌突然覺得有點兒無語,第一印象害死人啊,這位明明也是個憊懶人物來著,當時她怎麼會覺得人家蠻君子的捏?
且不說這邊兒的眼神互動,作為一出聲說話,全場靜寂的主要角色,PK實戰發型不亂此時的心裏可是憋了一肚子怒火,卻因為有太多外人在場而不能發作,越憋越高的內部溫度,幾乎要把他就此點燃了。
“特馬的,你小子**了哈,剛當上隊長幾天啊?這就敢背著……”被銀色禮服從背後捅了一指頭,激怒的PK實戰發型不亂一頓,意識到這會兒不是清理內務的時機,趕緊盡量冷靜下來,伸出右手用食指虛點著那位直晃悠得都要站不穩的隊長,含著一股子咬牙切齒的勁頭,沒好氣的低聲說道:“哼……哼……等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