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賽冷斯猶如被人當頭潑下一盆冷水,從頭冷到了腳,欲火消滅不少。

寧菱輕咬櫻唇,美目向兩邊瞟來瞟去,不敢迎視他。

半響,嘶啞且深沉的話語從賽冷斯嘴邊溢出:“你一直不肯讓我碰,是因為你根本就介意我的容貌,介意我這張奇醜無比甚至恐怖駭人的臉,是不是?”

他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知道自己看過他的臉?寧菱水眸閃過一抹驚愕。

“假如如今出現在你麵前的是東方辰或者東方顕,你會接受,會讓他們繼續的是吧?”

他說什麼?他到底在亂說些什麼!寧菱瞪大眼睛,開始起了憤色。

“他們有權有勢,長相又好,是每個女人垂涎傾慕的對象,你也不例外。”

“你胡扯!”

“我胡扯?你敢發誓對他們沒任何想法?他們若是追求你,你會不受?”賽冷斯原本就幽邃如海、深不可測的黑眸,現在更是變得無比的陰霾與森沉。

寧菱越聽越氣,內心沒來由地憤怒,抓起地上某樣東西朝他扔去,“賽冷斯,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你根本就隻想得到我的身體。我現正式警告你,以後不準碰我。還有,我要和你約法三章,繼續當朋友可以,但不經允許你不準碰我一寸肌膚,否則,我寧願你不再出現!”

賽冷斯眼中冰冷下降到零點,黑瞳眨也不眨死死盯著她,最後一聲不吭,疾風般地衝出房外。

望著還在輕輕晃動的房門,寧菱長呼一下,疲憊地跌坐在地,不知所思……

房內安寧靜謐,宮燈散發出的柔和之光照遍各個角落,包括那美麗豪華的粉紅色幔帳。

幔帳內,躺著嬌媚豔麗的楊德芙,隻見她雙眼緊閉,嘴角含春,媚態十足,可見正在做著什麼好夢。

忽然,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猛烈撞開,一個高大頎長的人影颶風般闖進,直奔大床上。

“爺……您怎麼來了?”突然被弄醒的楊德芙,睜著朦朧睡眼,疑惑而驚喜地問道。

東方辰二話不說,整個身軀朝她壓去,同時迅猛地扯開她薄如蟬翼的睡衫。

楊德芙呆若木雞,神誌仍無法恢複,隻是愣愣地任他忙碌著。撕裂的聲音一陣接著一陣,待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和他都身無寸縷。

“啊……”她痛苦地皺起柳眉。但她還是忍著疼痛,接受他的衝擊。慢慢的,疼痛消退,興奮湧起。她放浪地叫出來。

東方辰薄唇緊抿,麵若寒霜,看著身下的人,他腦海閃的卻是另一張麵孔,爆發力猛地更加彪悍起來。

楊德芙痛苦和快樂並著,被他寵幸這麼多次,從不像今晚這樣,一波波衝刺幾乎進入她的骨髓,讓她興奮得猶如飛上天堂。這幾天,她在想方設法希望得到他的寵幸,卻每次都被他用手傷未好來推搪,今晚,她如願如嚐了,實在太出乎意料。

浪潮繼續隨著顫抖傳遞,楊德芙決定不想其他,好好地配合,好好地享受這欲生欲死的超棒感覺……

顕王府

“爺,有消息!”餘遠興衝衝地走進書房。

“嗯?”東方顕把頭自案前抬起。

“您吩咐屬下暗查林潤京曾否與人結過怨,調查結果是,林潤京做人圓滑,喜歡阿諛諂媚,故甚少與人結怨,唯一和他有過矛盾的隻有鬱永林。”

“鬱永林?什麼人?”東方顕坐正身子。

“二十二年前,皇上準備從地方官員中選出一名刺史監察吏治允州吏治,勝數最大的有兩個人,一是華縣縣令鬱永林,另一個便是當年任職桂縣縣令的林潤京。”

“然後呢?”

“皇上密令下去之後不出五日,鬱永林家裏發生大火,一家十口包括妻兒家仆全都葬身火海。再過七日,林潤京正式上任允州刺史。”

“你意思是指,林潤京為了刺史一職,有可能對鬱永林痛下毒手?”東方顕表情開始趨於嚴肅,“至於出現在寧菱身邊的麵具人,是鬱永林後人?”

“回爺,一切隻是屬下的猜測。”

東方顕眉頭蹙起,沉默了下來,一會,分析道出,“照這麼講,寧菱也有可能是鬱永林的後人?她出現在父皇身邊是為了替鬱家報仇?但是根據父皇對她的器重,她大可把這事告知父皇,讓父皇替她討回公道。”

“或許寧參謀還沒找出證據。再者,林潤京女兒嫁給辰王爺,若是出什麼事辰王爺肯定護他。寧參謀會不會顧慮到這個所以暫時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