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媚笑道。
“你一個小小的妖孽,竟然也知道我的名號,想必這裏不止你一人吧。”
清冷女子淡淡地說道。
“此話怎講?元仙教寒月劍仙的名號,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呢?”
“既知道我的名號,便應了解我的手段,可你仍舊這般泰然自若,定是有所依仗。讓你的那些幫手都出來吧,不必躲躲藏藏的,我好一並解決。”
清冷女子話音未落,周身四處突然怪風湧起,陰雲飄落,降下了一大群人。約有十幾個的樣子,衣著形貌均是古怪無比,有的披頭散發,有的麵目青紅,有的全身掛環,還有的衣袖半截……總而言之,大多異於常人。
“嘿嘿,寒月劍仙,我等已在此恭候多時了。”
一個滿頭紅發,眉角血紋,眼睛陰翳的青年陰側側的道。
“血殺劍血塗子!”
清冷女子還未搭話,守一咬牙切齒地道。這血殺劍血塗子乃天月教血袍老祖的得意弟子,繼承了血袍老祖衣缽,習得了血殺劍法,每次練劍,都要以鮮活生命開刃,多年來不知害了多許人命,端地邪惡無比。也曾數次襲殺正派弟子,可以說手上沾染的血腥無數。
“你算個什麼東西,無名小卒,也敢直呼我的名號?”
血塗子大怒,正要出手,眼睛一轉,忽地看見了久久,登時眼睛一亮,哈哈大笑道:“今日可有大收獲了!沒想到元仙掌教淩虛天尊白雲溟的女兒也在這裏,真是不枉此行啊!”
身邊的一群妖魔也跟著起哄:
“什麼?她就是白雲溟的女兒?模樣真不錯,待我去捉來給血師兄享用。”
“好標致的小妞兒,細皮嫩肉的,一定很好吃。”
“不!應該喝****的血,修行者的血液才是最美味的東西。”
“笨蛋!這樣美的少女殺了豈不可惜,應該捉住她慢慢玩弄……”
……
一時間汙言穢語不斷,聽得久久惱怒不已。她初出茅廬,心高氣傲,哪裏忍得下這一肚子的氣?當即怒喝:“你等妖魔,適才直呼我爹爹大名也就罷了,這又來侮辱於我,還不受死?”一道紫紅劍光放出,掃向前方一眾妖魔。這些人能力高低不一,大多還未練成劍術。久久這突然一劍,立時便有人躲閃不開,被斬掉了肢體。所幸血塗子血色劍光及時放出,抵住了久久的紫紅劍光,才使得已方無人死亡。
見對方不宣而戰,血塗子大怒,一邊控製飛劍,一邊五指連點,點出幾十道血芒,激射向久久幾人。
這邊,守一、趙元、徐覺也是飛出劍光,擊潰了這些血芒。
清冷女子晚一步出手,寒月劍化作一道光芒直取血塗子麵目。後者不敢小覷,忙召回血劍,放棄與紫霞劍的糾纏,意圖回轉擋住寒月劍。
鐺!
一聲金屬脆響,血劍被震飛,白光倏地刺向了血塗子。
情急之下,血塗子腦袋一偏,躲過了要害,卻被斬斷了半隻耳朵,登時鮮血淋漓。還未等他放鬆,久久抓準時機,她的劍光業已襲來。血塗子來不及召回飛劍抵擋,隻得口中噴出鮮血,化作一團蠕動血球,才得以抵住劍光攻擊。這使得他麵色萎靡,元氣大傷。
這時兩道劍光業已回到久久、清冷女子手中,縮小了無數倍,在其掌心盤旋。
一切隻在電光火石間,其餘眾妖還未反應過來,不及救援,血塗子就已受了重傷。
“果然如傳聞中的一樣,你已經有了三步道行!”
血塗子先是召回了飛劍,而後眼睛死死地盯著清冷女子,一字一頓地道。
“現在知道已經晚了,這一切該結束了!”
清冷女子冷言道,她掌心的寒光小劍一個旋轉下忽地變大,欲再次向血塗子斬去。
卻在這時,一個聲音冷冷地從雲溪寺內傳出:
“齊萱雨!你的對手是我!”